呀,就算柳夫人答應,宋夫人也不會答應呀。
不等金丞有什麼動作,那耳目通天的宋夫人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懷孕的事情是昨天知道的,今天就派人送了一碗“補藥”過來給她。
中午喝的,下午孩子就被打掉了,白芸被折磨了一下午,現在喝了安神的藥正在床上睡覺呢。
金丞進去看了她幾眼,她臉色蒼白,臉上猶有淚痕斑斑,真真是我見猶憐的清純小白花模樣。就她這長相和手段在青樓裡也能過的風生水起,在普通富貴人家也能做個大娘子,平妻什麼的,可她偏偏想不開,非要進自己這種大宅門裡做個“以色侍人”的通房妾室。
哎,其實金丞也不想這樣對她,可誰讓她非要說自己是他的女人呢,還每天都給他下套,爭寵,用身體做工具,用孩子要身份。
一入侯門深似海,高門大戶家的小妾可不是這麼好當的。
他在白芸床前坐到大半夜,立即有人去稟報了柳夫人,也自然有人去宋夫人那裡傳了信兒。
過幾天白芸身體好點了,金丞還帶太醫來給她診脈,太醫含蓄的跟他說,那藥太狠了,恐怕姑娘以後都生不了孩子了。
金丞心裡平靜,面上卻發了一通脾氣,把院子裡伺候的人都罵了一遍,連狗都踹了幾腳,直鬧了個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