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驚訝地張大了嘴,好半天才說,“娘娘,難怪皇上封你為貴妃,原來你們在宮外就 認識啊?你還叫皇上哥哥,真是不簡單!”
紫畫得意的一笑,“所以,春兒你跟著本宮絕對不會有錯!”
“皇上對你可真好!說的那些話真動聽,懷念單純可愛的娘娘……這算不算情話?”春兒繼續豔羨。
“蠢東西!”紫畫立刻變了臉,她自然知道司宸墨這話不是情話,而是在警告她,希望她永遠是從前的她,不要有異心,還無端提起鄭直,難道他懷疑是她害了去天壇報信的鄭直?哼!她紫畫還沒那麼蠢,這時候殺了鄭直,不明擺著宮裡的女人爭寵的手段嗎?她可不想惹禍上身,只不過用了個小小計策而已!她不由浮現出一縷微笑。
不過,這個鄭直估計也不敢再回來了,沒有把信帶到,間接害死皇子的罪名足夠他死一萬次了!
司宸墨壓抑了一肚子火往梅居而來,今早得到得訊息,鄭宣竟然在曹子瑜面前自刎而亡。原因是在去天壇報信的途中善心突發,忍不住出手搭救被山賊欄路打劫的父女,結果人沒救成功,還被山賊在樹上吊了一夜。
剛才又聽人來報,雪漓在梅居不肯用膳。
這紛亂的局勢,混亂的後宮,他實在焦頭爛額。
梅居。
秋月唉聲嘆氣把雞湯放在几上,毫無辦法。整整一天一夜,每次御膳房送來的雞湯,又原封不動地送回去。
“娘娘,你就喝點吧!這樣下去身子會垮的!”秋月重複著千篇一律的話。
雪漓只是搖頭,一天一夜了,她粒米未進,是在賭氣嗎?抑或是絕望?她不知道,只是沒有胃口,心早飛出了宮外。“秋月,你說薺兒會哭嗎?會想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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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嘆道,“娘娘,小皇子還什麼都不懂呢!他才出生兩天啊!”
“是嗎?才兩天?”雪兒忽笑,“我怎麼覺得他出生好久了呢?你給我說說你當時送她當時送他去你表姐家的情形。”
秋月一笑,這當孃的心真是無法言喻,其實小皇子一路睡著,有什麼號說的呢?便到表姐家以後,皇子如何餓得哭,表姐如何給她哺|乳的事將來聽,小道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雪漓在她的描述中樂得哈哈直笑,眉宇間滿是濃濃的驕傲和母愛。
“什麼事這麼開心?”溫潤的聲音讓雪漓的歡笑聲凍結。秋月識趣地退下。
“聽說你一直不肯吃東西?”司宸墨的目光落在那碗雞湯上。
雪漓亦不回答,閉了眼不說話。
司宸墨便握住了她的手,“這明顯是不歡迎我了?剛才還和秋月有說有笑的,我以來怎麼就這樣了?”
“皇上既有自知之明,何必還來呢?”雪漓冷聲道。
“雪兒,你當真不想看見我嗎?”司宸墨低低地道。
“是!”雪漓不想多說一個字,把頭轉向一邊,任信痛的酸澀。
“好!”司宸墨點著頭,“只要你每天按時乖乖地吃東西,我就不來吵你,好不好?”
“我吃不吃東西與你無關!”雪漓硬邦邦地丟了一句。
司宸墨語結,不再與她做無謂的爭執,堅硬冰涼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
“你想幹什麼?”雪漓警惕地看著他。
司宸墨淡淡一笑,“還是老辦法!”他端起碗喝了一口雞湯,吻住了她的唇,輾轉摩擦中,雞湯流入她口中,無法喘息,她只有把雞湯全部嚥了進去,混著他淡淡的氣息,她的頭又開始眩暈。
她恨自己的不爭氣,唯恐自己在他的氣息中忘記自己,慌忙推著他,可司宸墨卻難以從她唇上離開,明明只打算給她餵雞湯,一沾上她就如同沾上了迷|藥,他有多久沒碰女人了?有多久沒碰他了?自從皇后生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