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感動。男人,雖然一直逼著女人認輸,她們一旦真正的向男人誠服起來,男人卻汗顏不已。
我用手摟著她肩膀,「我們訂婚。」我堅持。
我不知道她是否愛我,她不是一個看得清的人,但我知道娶她是明智之舉。
我們熱戀的訊息很快的沸騰,但人們不以為我們會有結局,他們聽到「訂婚」兩字,大吃一驚。
曼薇雖沉寂已久,又要求見我,她說有話要與我面談。
我人逢喜事三分慡,很溫和的問她:「有什麼事?」
「出來講,憑我們的過往的交情,你總要給我這次面子。」
我遲疑的說:「那麼吃中飯吧。」
她說:「哼,連晚飯都免了,很狠心。」
我笑:「曼薇,沒想到在你嘴裡說出秦香蓮式的對白來。」
見了面,她叫啤酒喝。
曼薇打扮得照例非常的漂亮與誇張,刺眼、眩目。
老實說,她要說些什麼,我完全知道。
咳嗽一聲,我說:「曼薇,我要訂婚了,你不恭喜我?」
她像是準備了整篇演講詞的,剛打算開口,被我阻止。
我揚揚手,「我很高興能夠娶得白萍姬,別人怎麼樣想是別人的事,我知道自己是個有福氣的男人,我很快樂。」
曼薇顫抖說:「在我與她之間,你選擇了她?」
「不,不是你與她之間,」我努力解釋,「將你們兩個人比較,是不公平的,可以說是她選擇了我,我們經過多次約會,由兒戲變為認真,終於決定生活在一起。」
「她適合你?」
「是。」
「你並不認識她,或許她是舞女出身,或許她嫁過三次,面首三千,或許她在什麼地方藏著一個十五歲的兒子。」曼薇越說越激動,「但我們,我們是青梅竹馬長大的。」
我點點頭,「你所提及的危險我全考慮過,她並沒有矇蔽我什麼,你們都可以放心。」
曼薇掩上臉,「我與你真的完了?」
我歉意的欠欠身,「曼薇,我以為我們在三個月前,在那個化妝舞會之後,就早結束了。」
「那該死的舞會,我不該拉你到那個舞會去。」曼薇咬牙切齒地說。
我站起來說:「我要走了,我已有未婚妻,不應再單獨會見旁的女子,對不起。」
我叫侍者結帳。
曼薇臉上的化妝品掩不住她蒼白的顏容。
我真覺得不好意思,我只能娶一個女子。
我伸伸懶腰,一轉頭,看到萍姬站在我身後,怔怔的看著我,動也不動。
我心中叫一聲「糟糕」,這種事果然發生了。
我先拉住萍姬,急急說:「你別誤會」
「我沒有誤會。」萍姬柔聲說。
「你——」我說:「你聽我解釋。」
曼薇冷冷的說:「她都明白,還有什麼可說的?她難道,還不滿足?」
我怒道:「你在搞什麼?」
萍姬滴下了眼淚。
我拉她坐下,對曼薇說:「你解釋呀。」
曼薇站起,揚長而去。
萍姬說:「你說的話,我全聽見了。」
「是。」
「我很感動。」她說。
我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的?」我放下心。
「我約曼薇在這裡見,她要我聽聽你的最後決定。」萍姬說:「這是我第一次為男人哭,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女人都是狐狸,我想,包括曼薇在內。
原來曼薇在外頭獨自約見萍姬,兩人以我為談判的中心。
詳細內容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