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資料被送到了葉晨的桌上。
葉晨翻著資料,微微點頭。
這個啤酒肚男叫做杜月和,是北省一家著名的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年逾四十,育有一子,平時兩夫妻特別寵愛。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杜月和和他現在的老婆是結髮夫妻。
雙方從最艱難的時候一路摸爬滾來過來,到了發跡的時候,他也沒有做出拋棄糟糠妻的事情,私生活也十分乾淨。
葉晨看著資料,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喂,你好,我是你丈夫的主治醫生,他這些天一直在找我們看病的事情您知道嗎?”
“您看您現在有沒有時間,我現在在人民醫院,如果您有時間可不可以現在過來一趟?”
掛上電話,葉晨微微一笑,她大概已經弄清楚杜先生的病根了。
等待著杜夫人來的時間裡,葉晨拿出一本中藥典籍,金匱要略,背了起來。
空間升級要求可是要被50本中藥典籍,她現在可是才背了5本。
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啊。
半個小時之後,葉晨辦公室的們被一個風風火火的婦人推開了。
這婦人三四十歲的年紀,一身得體的紅色套裙,顯得十分端莊雍容,舉止行動透著禮儀,有大家之範。
一坐下,她就開始風風火火的說開了:“這位醫生,我不知道我家丈夫會因為這種事情來找您,這種事情夫妻之間解決就行了,怎麼還能讓外人知道呢···”
葉晨靜靜的聽她說完,末了,才淡淡的問了一句:“杜夫人,你之前一直都不知道你丈夫在到處找醫生治療這個病嗎?”
那紅衣夫人臉一白,說不出話來。
葉晨將一份資料遞給她,微笑道:“杜夫人,你看看吧。”
上面是杜月和這些年到處尋醫問藥的記錄,遠遠比葉晨看到的那些資料還要多。
遍佈全國各地的醫院,數量達到幾十份的病歷足以說明問題。
上面顯示著,杜月和最早一次的問病在五年前。
而作為他枕邊人的夫人卻一無所知。
杜夫人慢慢的看著,臉越來越白,抓著那張紙的手開始收緊。
“醫生——”她抬起頭,喊道。
葉晨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冷靜的看著她,問著她:“不要問他為不麼不告訴你,我只問你,他曾經和你說過這個問題嗎?”
說過這個問題嗎?
杜夫人的表情有些茫然。
她記得,他是說過的。當時,他又一次失敗了,在床上,他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問道:“要不,咱們去看看醫生吧?”
當時,自己是什麼反應呢?
當時就把他給臭罵了一頓,說,說,說你自己沒本事難道還要弄的全天下都知道。
自己罵得兇極了,從那之後,他再也不敢提這個問題。
杜太太的表情風雲變幻,久久未語。
葉晨看著她的表情,也不說話,只等著她自己想通。
半晌,杜夫人才緩緩開口,語氣迷茫:“我,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會這麼在乎這個問題···”
葉晨微微一笑,問道:“杜夫人,你還記得你們第一次開始不協調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嗎?
杜夫人努力回憶著。
她記得那一次,他和她正在劍拔弩張之時,突然,兒子推門進來了,哭著吵著要媽媽。
她當即就推開了他,哄著兒子,然後陪著兒子在兒子的房間裡面睡了一夜。
當時他是什麼反應呢?
她不記得了,或者說從未在意過。
她的臉色有些發白,這才驚覺這些年,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