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只能在你這裡避一避了。”
確實像這種很早依附過來的,再這麼隨意打發了,真是讓人心寒,九阿哥也捨不得,這每年給他創造這麼多的利益,他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都不允許,承受這麼大的損失。九爺的草臺班子可算是才搭起來,可不能有一環被這樣的事情給毀。
景莊點點頭,他們說的沒錯,而且蘇州本身就是紡織的中心,這個經濟中心出現些波動,還真不是小事。
現在的蘇州織造署,織造為五品官,別看只是五品,可是有欽差的名頭,不是皇帝的心腹都不會任此官職。景莊看著手裡的資料,現在的江寧織造曹寅,原先也擔任過蘇州織造,而現在的蘇州織造是曹寅的內兄,李煦。
而九爺府上有商戶尋求庇護,這也是沒有錯的,因為通常發生這種事情,踹匠提出加薪、發動罷工的事情,那些踹坊主、商戶總是向官府求助。而官府介入的結果,就是重申一遍工薪標準與嚴禁罷工的法令,並要求“勒石永遵”。1
這法子只能治標不治本,景莊都能想象到,那些踹匠都覺得是官商聯合,他們意願沒有辦法去解決的時候,光是朝廷要求嚴禁罷工,能有什麼?
景莊能知道的,難道九阿哥十阿哥不知道嗎?只是他們想避一避風頭,尤其是九阿哥,更想在這個時候,老爺子能看不見自己。這事很大機率不會交到自己手裡,但是他也不希望被老爺子想起來。
這個時候九阿哥滿懷心事,卻聽到景莊說,“總歸是治標不治本,或許,再過幾年又出來了…”
“十一!”離著他最近的十阿哥,上前一下子就堵著他的嘴,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什麼有膽子這麼大!有些話在心裡想想就行了,別說出來。”
九阿哥…你們膽子都不小。然後看了看書房,裡面只有他們三個人,於是,鬆了一口氣,盯著景莊,意思就是不要亂說話。
景莊十阿哥捂嘴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有點過火了,想這兩天跟安若說話,肆意慣了,忘了物件是誰了。看來,以後這根心裡的弦不能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