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梁安若真的猜的好準,這酒店的飯也不好吃,她都懷疑是不是定了最低的標準,看那白灼大蝦就可以看得出來,正常的白灼大蝦開啟之後,肉質是緊實飽滿,而這一個蝦肉已經變得很散很黏,一點都不好吃。
別看景莊給梁安若加菜加的少,啊呸,沒看見他的盤子上已經擺了那麼多,不好吃又吃了一半吐出來的嗎?這定下宴席的標準之後,難道沒有去嘗菜嗎?
別說梁安若,就他也是交了份子錢的!這一席面看來是吃不回本來了,“你家安若肚子還是空空的呢!”梁安若微微地撅起小嘴,靠著景莊撒嬌,這段時間兩個人一直膩在一起,不僅能重溫戀愛的感覺,更主要的就是,梁安若證明了一個非常正確的命題: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只要她一撒嬌,景莊馬上繳械投降,當然這種情況得應對於要確定對方不僅是愛自己的,而且自己完全有能力壓倒對方。否則那不是情趣,那就是一味的依附。
可吃這飯菜不好吃,是真的不好吃,圍出幾個好吃的,大部分都是果盤甜品還有一些青菜,光吃這些也吃不飽呀。
“怪不得上菜上的這麼快,原來是讓我們安安心心的看婚禮!”
每個人心裡都會有陰陽怪氣,只不過為數不多的人會說了出來。而梁安若跟景莊這一桌正好都是年輕的男女,說話之間更沒有什麼顧忌,事實就是如此。
整場婚禮在一種非常無聊且又詭異的基調之下,盡興可以看得出來,新郎和新娘臉色都不是很好,但是司儀會說話呀,很快就把氣氛又調動好了,可會調動氣氛的司儀,也沒有料到今天的這個活真的是太難幹了,果然錢難掙屎難吃。
端著親切微笑的司儀都快要繃不住了,不是誰家的婚禮這麼鬧騰,剛才在上場的時候都是這邊哄那一邊哄的,誰愛結這破婚誰結!而現在呢,現在敬酒的時候又鬧出亂子來了,他真的想說一句,不幹了,可是沒辦法,他現在就領著新人敬酒呢。
“那個中年漢子好像是貝貝姐的舅舅,我去看一眼哦!”表弟可以說是全場運動量最佳,竄來竄去之後馬上回來給大家播報最新的情況,“舅舅吆喝著說酒不好,敬酒不拿好酒鬧,顯不出誠意來,吆喝著服務員去拿最好的酒。”
在場的這些人沒有幾個是真傻的,這酒喝了兩口之後都能尋思過味來,新娘的舅舅也是這麼想的,親孃舅,說的就是他這個舅舅不出面,還指著那些說叔叔姑姑出面嗎?
真正的好酒已經上來了,看了瓶,那誰都別想把它給帶回去,喝,必須喝!新娘舅舅仗著自己酒量好,又讓服務員開了幾瓶好酒,這酒全都算在了男方席面的賬上,梁安若看了一眼新郎的父母,那臉都跟喝了二兩白酒似的,紅的要死,看來是氣著了。
“這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可千萬不要多喝了!”有人好心提醒了一句,司儀也在旁邊勸著不要多喝酒,他參加的婚禮次數要比這些人多得多,好多都是喝酒誤事。
可惜很多人都不聽,拜託,這席面一看就是廉價的,很有的人心裡都窩著氣呢,還不如讓人多喝兩瓶酒,很多人都私底下打包著沒有開瓶的飲料,還有看起來模樣不錯的飯菜。
梁安若推了推景莊說,“咱們要不就走吧!”覺得這種場面一看就能出事兒,尤其是他們兩個在這個世界的體質又比較特殊,怎麼著都像是愛招惹上事情的感覺。反正也沒有吃飽,還不如現在就離開,找一個地方吃飯呢!
他要一走,旁邊的人都問這是怎麼了,沒有說別的,只是說出去吃點東西,大家也紛紛跟上,其實這裡有的人工作了是自己隨著份子錢,有的年紀較小還在讀書的,都是跟爸媽一起隨著份子來的。他們是最不會委屈自己嘴巴的一類人,一起吃唄,出去隨便找一個小館子,炒的菜都比這裡吃重新加熱的預製菜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