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雙目中閃過一絲錯愕,緊接著臉上便傳來一陣刺痛之感。
一名紅衣紅甲的中年將領雙目中泛起濃濃的殺意,伸手一拍馬背,整個人飛向天空。不假思索的伸手將那男子一把提起,好似那擇人而噬的猛獸,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了鋒利的獠牙。
馬蹄聲聚然停止,數十名紅衣紅甲的將士同時看了過去。
殺意更加濃厚了幾分,四周圍觀的人盡數摒住呼吸,死死的盯那將領以及男子。
“左將軍、耿煬”男子的頭髮飄動了幾下,看著死死抓著自己衣領的中年將領嘴角泛起一絲嘲諷。
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鞭痕,緊接著便是那放肆的笑聲:“來、這大好的頭顱就在這裡,左將軍想要,儘管拿去”
說完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脖子,笑聲中夾雜著無盡悲涼以及絲絲解脫之感。
耿煬死死的捏著男子的衣領,雙目泛紅對著他一聲暴呵:“你真當我不敢殺你嗎?”
“求之不得”男子冷冷的回覆著,眼前中充滿了堅定和解脫。
耿煬心中的怒火突然大盛,下意識的伸手狠狠的一推。
男子腳步一個踉蹌,重重摔倒餘地。
不等男子反應過來,便見一柄利劍出鞘,指向了自己的咽喉。
看著劍身之上折射的耀眼光芒,男子情不自禁的用手遮擋,一雙眉毛也同時鄒起了起來。
“將軍”數十名將士見耿煬手持利劍指著摔倒在地的男子同時一聲暴呵。
耿煬的一絲理智在將士們的暴呵中迴歸,停下了即將刺下的利劍,伸手往那些將士們一指:“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些是什麼”
聲音宛如從九天之上狠狠劈來的一道驚雷,將眾人腦海炸的一片空白。
無數目光順著耿煬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同時一呆,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只見那些紅衣紅甲的將士們,身上纏著白綾,雙目中泛著心死般的哀傷。
白綾?腦海中浮現出這兩個字,一絲不詳快速蔓延開來。好似憑空出現的烏雲,遮住了天空中的烈日。
“十日前我三萬左軍將士浴血奮戰,卻不想中了幽族的埋伏。其中兩萬將士喋血殺場,重傷三千,輕傷者不計其數”耿煬用利劍指著倒在地上的男子大聲說著。
緊接著話鋒一轉,對著地上的男子喝問:“易碩、你是否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左軍?”易碩目光恍惚,腦海中浮現出無數幅畫面,神情逐漸複雜起來。
畫面消散,目光直視耿煬,緊接著便是一聲大笑:“我的頭顱就在這裡,如果你想要那就拿去”
“好、你既然求死那本將就成全你”耿煬咬牙切齒的回覆著。
數十名將士見事情即將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慌忙一聲大喝:“將軍三思”
“三思?好一個三思。我左軍兩萬喋血沙場的將士可成有三思的機會?若不是此人,事情何至於發展到這個地步。二十年、本將整整忍了他二十年”耿煬越說越激動。
心中的怒火到達了一個零界點,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落下,手中的利劍狠狠刺向了易碩的咽喉。
見利劍刺來,易碩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浮現出解脫之感。
一道光芒閃過對著利劍迎了上去,緊接著便是那四射的火星。
“無端殺人,這就是玄鳥城處理事情的風格嗎?”聲音從酒樓中傳來。
眾人下意識的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根權杖散發著幽光。幽光之後,是一名身披黑袍的少年身影。
奧古斯丁走向前去,目光從易碩的身上移向耿煬:“濫用私刑,看來玄鳥城也不過如此”
“大膽、竟敢詆譭我玄鳥城”不等耿煬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