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回覆。
根據鬥族提供的資料,他們知道這綠色治療光芒來自德魯伊,一個與木方士很相似的西陸職業。在西陸,這些擁有異術的人都被歸為各種職業,其實也很貼切,他們大多數無太高追求,職業軍人或高階傭兵而已。
德魯伊就是一個比較全能的職業,作為西路上最早的文明——布萊沃文明中的異術者,德魯伊透過與自然的長期溝通,積累下了許多能力,激發人體的癒合潛能、引導一些大地中的生命力、與飛禽走獸談話、甚至是變成某種野獸比如說巨熊、野狼、烏鴉……
此時,這個德魯伊正努力地治療著他們的防戰。
很可惜,防戰並不像覺者,並且也是憑藉憤怒在戰鬥,似乎只有憤怒才能激發他們的潛力,不過這倒很符合西陸人野蠻未脫的天性。
突然,一把閃著綠光的匕首,從張慶豐身後刺來,對這股殺氣張慶豐自然早已察覺,而他遲遲不動手,就是引鱉入甕。此刻時機已到,只見一顆火紅金丹從張慶豐的袍子中鑽出,映出了匕首後那個虛幻的黑影。
叮——
匕首被斷馬劍擊開,宇翔現身,那個隱身者則十分狡猾地灑出一把粉末,金光閃閃,再次消失了。
“都是你!本來他已經死定了!”張慶豐抱怨道。
“我看資料,發現他有一招很有意思,不能就這麼死了。”宇翔甩下一句,就又消失在空氣中。
這時呂白卻緩緩說道:“差不多了,準備猛攻,死活在他們自己手裡,如果他們能承認自身修為是建立在憤怒與仇恨的基礎上,就自然明白這些修為過於膚淺,技不如人投降就是,那自然也就不會死了。”
“修為?他們有修為?有境界?不過是一幫**的奴隸,掠奪者!”張慶豐說著有些憤怒。
呂白也明白,有時對於陰暗面,說再多也沒用,只能用行動去匡扶大道,於是乾脆道:“好了,不說了,放手打吧!”
收到命令,張慶豐終於撒開手腳,迎上法師的寒冰箭,就是一串火盤,將這隻求效果的法術抵消掉後,透射向那幫西陸人。
碧落黃泉一出,西陸人的陣型開始收縮,狂戰士分身卻並不理會,任由本體的憤怒驅使,瘋狂舞動著旋風斬,想從側面繞來絞殺張慶豐。
鐵雲嬋無奈,收起重盾,腳下一點已然鑽入了狂戰士的旋風斬,就見那旋風斬終於緩慢了下來,而那狂戰頭上已經多了一人。正是鐵雲嬋,她單腳踩著異鐵娥眉刺的圓頭,而尖頭就紮在那狂戰的腦殼上,這個分身狂戰依然滿臉憤怒,卻還是砰地一下化為了沙塵,只留下那柄雙手斧咣噹摔在地上。
西陸人怎會看不出,這是個警告。但是他們的尊嚴,他們的虔誠,他們的憤怒,他們的忠誠,不允許他們輸,要麼贏,要麼死。
德魯伊也加入了攻擊佇列,與法師一起施展著法術,將防戰的治療就全部交給了聖騎。
眼看防戰就要被碧落黃泉折磨致死,突然,聖騎士挺身而出,吃下了一些攻擊,同時治療著他和防戰,終於令防戰喘過氣來,這時德魯伊給了幾道綠光纏繞在防戰身上,聖騎士就又退到了防戰身後。
張慶豐看得好氣,手下留情給他們機會,他們卻玩得這麼“開心”。當下再無保留,雙丹一閃,將碧落黃泉施展到極致,將法師和德魯伊的所有法術都頂了回去,同時划著弧度匯合在防戰的盾上。
防戰終於又頂不住了,這時就見聖騎士再次挺身而出,可是沒兩下這個聖騎士的身體就開始扭曲變形,眼看就要不行。
“@#¥%*&——!!!”一句赫魯特拉語的虔誠禱告,聖騎士身上綻出一個橢圓形光罩,擋下碧落黃泉的同時,竟癒合了所有傷口。
呂白猛然望向看臺上一股殺氣,那股殺氣已經煩了呂白很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