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有個陌生人進了我們宿舍?”
“應該是。”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他不是奧塞爾?”
“直覺。”亞倫拿起桌上的水杯,一口喝盡。我看過去就是那隻水杯自己飛了起來,然後把水倒入了一個看不見的黑洞:“然後我看到那隻蠢貓也從窗戶鑽了出來,嘴裡叼著一張彩紙溜得無影無蹤。”他想了想,又問,“陸易絲,你見過一隻貓會自己翻雜誌嗎?”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奧塞爾肯定會因為雜誌太多或他帶哪個MM回宿舍的時候在床上折騰到一半發現有本破雜誌墊在他腰下,然後勾起一腳把那玩意踹我床上去。那本雜誌帶著他們的汗水,引起了這隻野貓的興趣。或許那隻貓純粹就只想知道這裡頭是不是每頁都有汗水味。
“那隻貓叼的彩紙上好像有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真是隻怪貓!對了,這幾天聖地亞哥學院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亞倫湊近我,開始跟我咬耳朵。其實這完全沒必要,因為我每天對著個幽靈,在灰暗的屋子裡待著已經有地獄的錯覺了,他又陰森森地在我耳朵旁邊聒噪,真有種雪上加霜的感覺:“我聽說奧塞爾因為你被遊和穆斯的人聯合起來打了上白個拳頭,然後他被迫在操場上跪了兩天就為了證明對你的愛情,這是真的嗎?”
我反問:“是尼古拉斯說的?”
他很震驚:“你怎麼知道?”
我回到宿舍後,很長時間都沒有搭理奧塞爾,因為他說他如果再跟我說話他就是頭豬。為了幫助證明他就是頭豬,我一直憋著不說話想讓他認識到自己的口誤。可他顯然不當回事,可能豬的比擬在西方人的字典裡是可愛單純的意思。
“也許你可以嘗試把你的食物分給我一半,陸易絲同志。”食堂裡,他憋不住對我咧開了他那張大嘴,“你覺得我今天看上去精神怎麼樣?”
我不說話。
“陸易絲,這是什麼?”他挑起一段油炸土豆條,“陸易絲,你說螞蚱和螳螂呆在一起會發生什麼無聊的事?”
就像你和我一樣。不過我忍了忍,還是沒開口。
“陸易絲東……”
“陸易絲西……”
我非常清楚奧塞爾完全就是想整死我。
“你裝出這個德行十分沒必要。你剛回來的時候就和我說過話了,你還在那邊假裝倔強是無效的。”回到宿舍後,他終於表達了他的不滿,“你如果還是要繼續保持撲克臉的話,我會很高興讓你看看我不理人的厲害的。”
我終於開腔了:“奧塞爾殿下,您不是說再跟我說話您就是頭豬嗎?現在能讓我安安靜靜地躺一會兒以便等下能更好地伺候您嗎?”
“你輸了!哈哈,你輸了!”這個無聊的人做了個意想不到的動作,因為這種動作一般只有在我們家鄉老街上的菜攤旁才能看到的,他跳起來一拍大腿,“OK!”
我抽了下嘴角,一眼看見了我床上幾個明顯的貓爪印:“這幾天沒什麼東西在這床上爬過吧?”
“當然沒。”他幸災樂禍地笑著,“也不算是沒,如果不算上這幾天我讓我帶進來的女人睡在你床上的話。”
“呵呵,只有你女人睡在我床上?”那還真不大可能,我擔心的是你們兩個人一起在我床上滾單,“我很奇怪,宿舍服務生會定時來打掃房間,怎麼這些天她沒來?”
“當然。”他說,“我吩咐過了。”
“真的只有你女人睡我床上?”
“當然。”
“不可能吧?”我笑著說,“理由有三:一、閣下看中的女人個個都不省油的燈;二、重要的是閣下本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三、你們是是奔什麼目的在一塊的可別指望我是傻子!”
“嘿嘿,這您可就錯了,陸易絲閣下!您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