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呢?”
是哈,我竟然這般愚蠢!
賈平安笑的很慈祥,“這是練習馬槊的一種手法。”
“真的?”
宮女很是好奇。
大眼睛撲閃著。
“當然是真的。”賈平安一邊走一邊吹噓,“知道鄂國公嗎?”
宮女點頭,“鄂國公好凶!”
尉遲恭竟然留下了這個名聲,由此可見他當年栽的不冤。
“咳咳!暫不說那個。”賈平安認真的道;“鄂國公擅長空手奪馬槊知道吧?”
宮女點頭,“知道,說是好厲害。”
賈平安下巴擺擺,“鄂國公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尉遲恭若是聽聞此話,估摸著覺得賈師傅是個好材料,把他提溜到府裡去朝夕教導。
宮女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嗎?”
“是啊!”
宮女一臉崇拜,然後回身。
“公主!”
誰啊!
高陽?
那正好讓她幫忙幹活。
“武陽侯!”
擦,來的竟然是老熟人,不,是好基友新城。
宮女迎上去,嘀咕了一陣子。
我去!
這妹紙不會把我剛才說的那些說出去吧?
先帝可是率軍衝陣的高手,新城作為他寵愛的女兒,說不得就知曉怎麼練馬槊。
我不要面子的嗎?
新城看著他,一臉正經,近前後說道:“剛才皇帝那邊說武陽侯很是勤勉,聽聞宮中堵了水溝,就主動來疏通。”
賈平安使個眼色!
哥哥不要臉的嗎?
但好歹沒說練馬槊的事兒,半邊臉算是保住了。
宮女在邊上崇拜的道:“公主,武陽侯說這般能練成鄂國公那等空手奪馬槊的絕技。”
哥們你是認真的嗎?
新城的眼神中全是詢問。
丟臉了!
賈平安鎮定的道:“上次去鄂國公家中,聽聞他提及這等練法。”
新城等宮女不注意時低聲道:“皇帝在笑。”
馬丹!
兩口子都不是好人!
晚些分手,宮女搖頭,“公主,武陽侯哄人呢!”
新城淡淡的道:“他有這個資本。”
宮女不解。
“他漸漸聲名鵲起,他說了這樣能練馬槊,你信不信鄂國公會贊同。”
“不會吧?”
新城點頭,“先前皇帝說他坦誠。自家阿姐和皇帝爭執,換做是旁人定然站在皇帝那邊,或是兩邊不幫,他卻毫不猶豫的站在了阿姐那一邊,可見為人。朝中這等人,百中無一。”
宮女不禁悠然神往,“這是不畏權勢呢!”
“此人……可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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