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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芳回頭時容遇正要掀開車簾下車,她連忙說道:
“表哥有心了,流芳已經大好了。”沒病吃藥,副作用大得很哪!流芳心想這容遇真是夠有毒的了,拆招拆得真快。
“那麼,表妹,寧肯共載否?”他聲音中的愉悅讓流芳很是氣結。
“表哥不介意就好。”她笑得爛漫無傷。
她現在就像遊戲宮裡的電動蟹一樣,一冒頭就被人用錘子打,於是她乾脆就收了爪子,乖乖的上車了。西月則是坐在行轅上容青的身旁,容青一打馬,馬車便向著伏瀾江奔去。
一路上,斜倚著靠墊的容遇瞅著她,她也瞅著容遇,相對無言然而依稀有火花閃過。不是情意綿綿的視線膠著,而是暗地裡的叫板。
半晌,容遇先開口了。“表妹看得那麼入神,在看遇的臉麼?”
“是啊。”流芳大大方方地承認,“我在想,明明是一顆女人的銷魂痣,怎麼就長在了表哥你的臉上了呢?真是一種荒誕的美。”最後那一句她幾乎是笑著說出來的,容遇臉色一冷,隨即也笑了,說: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