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文臣,但只怕他也沒命走到南州去了。”
“這麼說,徐茂修他們還是什麼也得不到?”週六郎說道。
秦十三郎看他一眼。
“我覺得他們已經得到了。”他說道,“滿城盡談茂源山,連皇帝也親口過問,不得功也是大功名了。”
週六郎沉默一刻,放下手裡的茶碗。
“你說得不錯,但是我覺得結果不會如此。”他說道,“難道她這樣忙一場只是為了成全別人的嗎?”
她是那種人嗎?
“做這種事本就是白忙一場。”高凌波低聲笑道,看著對面的陳紹,見他神情不喜不怒,但眼神中卻帶著幾分輕鬆。
“怎麼能是白忙一場呢?陛下是學太祖,那也就是說陛下認為姜文元有過。”陳紹看著他亦是笑了笑說道。
高凌波笑意更濃。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性高於人,眾必非之,姜文元坐鎮西北,事物繁雜,稍有慢待兵丁之心,只能說是考慮不周,算什麼大過。”他說道。
這種過對於皇帝來說,反而是好事,安撫軍心的事讓皇帝來做比姜文元來做要合適的多。
陳紹亦是笑了。
“如果,他犯的不只是這種過呢?”他說道。
不只是這種過?
還能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