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寫更好的字。”
天下掌握在他的手中,這真是讓人很激動啊。
大皇子哦了聲,微微一笑點點頭,撫袖抬手。
“陳娘子請。”他說道。
陳十八娘屈身施禮,走到自己的几案前提筆。
這一次天兆異象讓朝中幾人歡喜幾人愁,也多少讓民間進入臘月的年節氣氛淡了很多。
城門外五里一間食肆裡只坐著兩個人正在對飲。
“預示著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冷笑一聲。
“預示著朝堂君子未進,小人未退。”
“寬之,你可別再說話了。”
盧正放下酒碗,帶著幾分警告看著他。
“別以為這是你的機會,你如是敢借此再去說她是小人災禍,那可真沒救了。”
馮林沒有說話,端著酒碗。神情木然。
“趁勢進,逆勢退,寬之,你學會了說話。但還是沒學會不說話。”盧正嘆口氣說道。
跟她學會了說話,三年後,又是她讓自己再不得說話。
馮林握著酒碗,神情終於變幻。
“今日送行,不說它事。”盧正看到了,忙說道,一面指著面前的炙烤肉,“來,嚐嚐這個,三年前你離京。多年未嘗,今番回來還沒等你我把酒同遊,就要再次分別了。”
而這次一去,再見不知何時了。
盧正突然心有有些感嘆,想起前一段他也是這樣被人送行。而且比馮林還要慘。
皇帝給了一個高官外放,卻並不想要他的性命,而自己當時可是明明白白的被高凌波趕到南獐之地有去無回。
那時候自己也是在被人送行,心中的苦悶不甘以及恐懼無人能體會,但他抬頭看向外邊,那一眼一切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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