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為富商的淮安雷霸此刻怎會不明白這場衝突意味著什麼,畢竟身為富商遭人劫財是常有的事情,只是他沒想到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堂而皇之的劫財。
如今就算他再有膽量,也著實不敢拿命去搏一夜春宵了。
思及此,他戰戰兢兢的站起身來,試探性說道:“崔媽媽,我就是個外來的商人,今日的競選,在下就不參與了吧!”說著,他就打算拿上自己的錢財離開這裡。
可崔媽媽怎能允許到手的鴨子飛了,自然是命護衛上前將人攔住了。
看著如此有錢的富商都擺脫不了翠雲閣的掌控,一副被崔媽媽狠狠地拿捏住的模樣,四周的看客豈能不明白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驚恐地意識到,這看似繁華熱鬧的翠雲閣背後隱藏著無盡的危險和黑暗勢力。
於是,他們紛紛四散而逃,希望能夠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不一會兒,整個翠雲閣旁的看客們就如潮水般迅速逃離了這裡,就彷彿有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降臨一般。
而那六人當中湊數的兩人自然知道競選已然結束,接下來就是崔媽媽的場子了。他們毫不畏懼地從坐著的四人眼前,明晃晃地起身離開了,似乎對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為常。
看著眼前的一幕,頓覺自己被欺騙的淮安雷霸惱怒道:“好啊,竟然敢公然作假!”他的臉色因憤怒而漲紅,眼中閃爍著怒火。
而一旁的李旭東的膽子也突然大了起來,跟著附和道:“你們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竟然這般無法無天,公然作假!”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慨和不滿。
見有人起鬨,翠雲閣的護衛立馬提刀上前,準備鎮壓這場騷動。
然而,就在這時,一群太尉府的護衛突然趕到現場,他們迅速將翠雲閣的護衛團團圍住,氣氛一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雙方對峙著,劍拔弩張,局勢一觸即發之時,只見,崔媽媽勾唇輕笑道:“你們當我翠雲閣是什麼地方,竟自以為就憑這點人手,就能安然無恙地離開我翠雲閣的地盤?簡直是痴人說夢!”
說罷,崔媽媽一抬手,一群手執弓箭的護衛迅速佈滿整個二樓,然後以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手執弓箭正對著幾人。
見此地不宜久留,許盛海只能強擠出一抹笑容道:“崔媽媽,這裡也沒有本官什麼事情了,那本官就先行一步了。”說罷,他作勢就要離開。
可崔媽媽哪能讓他輕易離開,於是,崔媽媽面色陰沉地說道:“許大人,別忘了,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時你怎能說走就走呢?”
“崔媽媽這是何意?”許盛海即便此刻心裡已經嚇得不行了,可他仍要裝出一番波瀾不驚的樣子,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地說道。
“當然是麻煩許大人,將這幾人押入你的牢中,好生看管了!”崔媽媽眼神狠厲地看著蕭宸煜幾人。
“什麼?”四人異口同聲道,臉上滿是震驚。
“我等所犯何罪,豈容你等隨意關押?”蕭宸煜怒聲喝道。
“何罪?哈哈哈,在這寧遠縣,我便是律法,我說誰有罪,誰就有罪!我若說要殺了誰,便能一刀殺了誰!”崔媽媽冷笑道。
“枉顧律法,草菅人命,你就不怕上面怪罪下來嗎?”李旭東鼓起勇氣質問道。
“你可知民間有句話說得好,山高皇帝遠,誰人能奈我何?”崔媽媽一臉不屑地說道。
見無人能與之抗衡,淮安雷霸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哀嚎道:“嗚嗚嗚,我堂堂淮安家的人,今日莫不是要葬身於此了?”
聞言,崔媽媽臉上立馬露出了一絲貪婪的笑容,同時眼中也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看著眼前的淮安雷霸,得意的大笑道:“呵呵呵,竟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