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荊州中,千叩幾乎得罪了所有地下的組織,他打算殺雞儆猴,懲戒壽喜宮,震懾其餘宵小。”?
“動手之時,陰差陽錯,壽喜宮的人卻叫嚷了一聲,你,殺了薛燼!?”
“再之後,壽喜宮主震怒,說千叩殺他壽喜宮候選宮主,非要斬殺千叩。”?
“也好在貧道要跟著千叩前往,他才倖免於難,薛燼,既是你天醫道觀的候選,又是壽喜宮的候選宮主,你天醫道觀,真的很有本事!”
“到底是你們識人不明,還是壽喜宮,就是你天醫道觀的勢力?”
“此外,壽喜宮中,有人用生魂煉丹,此人和薛燼相交莫逆,更是因為薛燼,才殺死了餘歸海的女兒餘箐,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壽喜宮的秘密才敗露出去!”?
“你們和壽喜宮,究竟什麼關係!?”?
“還有那薛燼上過我老君觀,同我老君觀上一任首選白廊,關係也非同小可,如今白廊被削去候選身份,你們可知道什麼原因!?”?
“再就不提,薛燼為什麼會有一身上清命了,他那身體,展露出來了上清命應該有的資質了嗎?早先千叩就擋著諸多澄豐觀道士的面說過,薛燼奪命!”
?“薛家勾結六鬼肆,殺人如麻,練鬼不知道多少,你天醫道觀視而不見。”
“陳千叩生於夏至,本身就是一條上清命,你們卻非要黑白不分。”
?“今日,你們若解釋不清楚,我便當你天醫道觀和壽喜宮是一夥兒的,你們幾人,都準備束手就擒!”?張子平這一番話,太長,太多。
可字字句句,都在嚴苛的理字上。
幾乎每一件事情都能夠串聯起來。
場間眾多道士的臉色,無一例外,駭然,更駭然!
張炯大汗淋漓,怒目圓睜,說:“荒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薛燼師弟已經被殺,你們……”?
可除了張炯之外,另外三個道士,卻戛然無聲。
鬍子衿的臉色,由黑紅色,又轉變成了蒼白無血。
“你血口噴人……”?他這一句話,卻沒了多大的底氣,眼皮不停的痙攣著。
“是血口噴人,還是欲加之罪,這件事情本身不會現在提,你們既然提了,那老君觀便要解決!”
“我不會動手對你們怎麼樣,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們不準離開澄豐觀,待我弄清楚那個用人魂煉丹的人,究竟出自什麼道觀,將其解決後,自然會和你再理論!”張子平一句話說完,他手袖一甩。
便有一排材質不同的藥瓶,甩向了大殿神像下的桌案,整整齊齊的排列著。
“這些,就是從壽喜宮中拿出來的東西。”
“千叩認得出來,究竟誰是那個煉丹之人,他來,就逃不掉,他不來,知道了他的確切身份,他一樣逃不掉!”
張子平這句話剛落下。
忽然間,嗡的一聲輕響。
隨後,一大股血飆了出來!
竟然是張子平的一條手臂,猛然拋飛而起!
他的胳膊,被削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