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只覺得摟在懷裡的像女人,可到底是哪個女人,我一般第二天就模糊。”
關靜咯咯甩串銀鈴。“據傳說,臺裡新來位女士,什麼傾國還是傾城?”
“嘿嘿,靜你這話哥明白。正積極運作中,放心,很快我就能把她弄床上。哥這點自信還是有。”
“咯咯咯。我相信!很漂亮嗎?怎麼我一直沒見過?”
“你在大樓這邊,她一直就新聞中心那邊活動,自然沒機會見到關大美女了。“
“很漂亮?”關靜又次詢問。
“這個,不能說漂亮不漂亮,但很特別。”
“怎麼特別法?”
“這個……這麼說吧,就像一潭特靜又特質感的春水,還是上面飄著玫瑰花辨的那種,一看,就想扎裡面。感覺,呆在那裡面會一輩子滋潤死……”
關靜哈哈笑。“得性的!還春水流,羅經理都詩了,看來愛情這隻鳥又飛來了?哎呀,酸得我倒味口。”
“什麼再飛來!不待這麼拐彎寒磣人的。是終於飛來了!”
“哈哈……”關靜又暢聲笑。羅長平最大的本事就是能逗女人笑,其次,才是會賺錢。這兩樣本事,女人似乎都不煩感。所以羅長平,雖婚路劣跡斑斑,仍廣為女人好感。
可羅長平也有逗不樂的女人。雖然關靜這兒敢拍了胸脯講話,卻出了門便不禁鬱悶。鬱悶他對女人的那一套,楚青城那兒完全不管用,第一次,碰到這樣的絕緣體。
鬱悶。
羅長平感覺今天沒心思做事,來關靜這兒之前,去總編室看過了,楚青城已經下班。今天她本該休班,為開會才來的。
不想做事又鬱悶的情況下,除了喝酒,閒聊,再,也就是找女人排遣。他昨晚已空床一夜,此時,身體好有種嚮往。
儘管沒有那捧最想的山泉水,但弱水三千,總找得到有一瓢子飲。
他掏出手機打電話。
069 最值錢的寶
羅長平打給的是他結識不到一週,帶出去消磨過兩次的一醫院護士。
羅長平不輕意去醫院,上週為手指頭紮根木刺,要去醫院麻醉剔除。他怕這些細枝末節的疼痛。
不過到醫院後,他已經忘了痛。一美貌護士,小手握了他的大手,輕輕柔柔,酥 癢癢中就將指肚裡的刺給剔除掉。便連麻藥也沒用。
於是,他認識了這位叫孟婧然美貌護士。當晚就請出吃飯表示感激了下……
電話接通。他叫的親熱,“然然?”
“是誰?”
“……壞丫頭,連你哥都聽不出了?”
孟婧然咯咯笑。她是裝沒聽出,她手機裡存了羅長平的電話號碼,一接就知道了。
羅長平也知她裝的,不過,這也是調 情的一部分。不說破,抱怨,“沒良心的壞丫頭,我可是天天想你。就是太忙,沒得空去。你這丫頭也不給哥打一個電話來……”
孟婧然含笑沒吭聲。
“我現在往你們醫院去,你出來接見一下好不好?”
孟婧然也不說好不好,咯咯又笑。羅長平通著電話,已按開車鎖,上去,先拉開副座上的小皮包看看。好,還有兩件送大客戶的小禮品。夠用。一會兒,準備視情況送孟婧然一份。
羅長平到醫院後,孟婧然已門診樓外等著。羅長平落窗招手。
孟婧然走過來。羅長平擺頭,“上來。”
“正上班呢。”
“上來說會兒話!”
孟婧然略一遲疑,上車。羅長平接著驅車離開醫院。
二十幾分鍾後,綠湖湖心,楊柳蔭下。
羅長平包裡掏出一物,手飾狀的錦盒。開啟,果是,將一條鑲著一圈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