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但是真的要起來了。」
「嗯。」我匆忙應了一聲。
我起床收拾其實很快,在浴室裡刷牙,酒店的一次性牙刷硬的像是石頭,一刷我的牙齦就很容易出血。我面無表情地吐了水,然後胡亂地洗了臉。冷水讓我徹底清醒了過來,但是卻無法驅散掉沒開燈前的一切。
像個夢。
我難不成還在做夢?
時間掐得剛剛好,我和楊舟都收拾好之後,舒悅和張塵涵也來了。我開啟門一看,舒悅不僅換上了連衣裙,還特地吹了頭髮。我說你到底睡沒睡覺,她說睡了。張塵涵是最累的,我看了他一眼,感覺他眼眶底下好像出現了黑眼圈。
我們四個人在酒店的走廊裡穿梭,什麼人也沒遇上,坐電梯下去,前臺還在睡覺。
舒悅精神抖擻地說:「現在去海邊。」
我點點頭說:「那走吧。」
舒悅又說:「海邊在哪兒?」
我無語了:「我靠,原來你不知道啊。」
我們派了張塵涵去問一下前臺,張塵涵看起來也不想去,但是沒辦法只好去把人家睡覺的搖醒了。我感覺他還是對之前的事情有點愧疚,於是現在只能陪著我們出來旅遊做補償。
海邊離這裡不遠,張塵涵得到了一個方向,回來對我們說:「一直往前走就行,看到海之後,再繼續往南邊走,那邊有個海水浴場。」
楊舟問:「南邊是哪兒?」
張塵涵用手比劃了一下,說道:「上北下南。那大概就是下邊,地圖的下邊。」
「地圖在哪兒?」
張塵涵放棄了,道:「地圖在腦子裡,算了我知道路,我帶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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