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楊舟信誓旦旦地回道。
等少爺打扮好了,我和楊舟一起打車去找蔣承臨他們,約在一個私房餐廳裡,蔣承臨和大龍在裡面喝茶。我倆進去的時候大龍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個小拉炮,見我進去了就賤兮兮地「砰」的嚇我。
「……」
所以說,有些時候朋友們真的是很無聊。
不過正如幾年前楊舟遇上舒悅,在我還沒察覺到的時候他已經俘獲了舒悅的心,這一次也是同樣。他和蔣承臨、大龍聊的挺好,一頓飯才吃了不到一半,三人之間就已經變得熟悉起來,甚至已經提前約好了下次聚會的時間。
「……」
不是。我有點懵。怎麼我的朋友又變成楊舟的朋友了?這科學嗎?!
吃完飯我們幾人換了個酒吧,蔣承臨和大龍喝了兩杯意思了一下,一個說要去找男朋友,一個說要回家打遊戲,我沒挽留住,於是又變成了我和楊舟的單獨約會。
「還想要點什麼嗎?」楊舟打了個響指,讓服務員給我們送酒單,「我看這裡小吃不錯。」
我在昏暗的光線裡發現了他微微揚起的嘴角,便問:「你喜歡蔣承臨和大龍嗎?」
「你的朋友我都喜歡。」楊舟點完了東西,朝我看過來,「但我不知道他們喜不喜歡我,不過也無所謂。」
他把手搭在我靠著的沙發上,過了一會兒又順勢摟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他的懷裡帶了帶。我和他靠得很近,果酒的香味伴隨著不斷上升的溫度揮發,他側過臉,柔軟的嘴唇蹭了蹭我。
「好軟啊。」我一下子沒忍住,把心裡的實話說了出來。
「嗯?」楊舟愣了愣。
我笑了笑,雙手捧著他的臉,暈乎乎地說:「我說……你的嘴唇好軟。明明其他地方都硬邦邦的。」
楊舟頓時露出一種哭笑不得的神情,問我:「你喝醉了嗎?」
「沒有。」我搖頭。
楊舟抱著我的手臂緊了緊,小聲威脅道:「沒喝醉就別浪。」
服務生送吃的來了,我還跟沒骨頭似的賴在楊舟懷裡。他倒是淡定自然,但我感覺我的臉有些升溫,於是便閉起眼睛,把臉藏在他的頸窩裡。
另一個週末的時候,我和他去認真選了一次戒指,這回是真的可以戴在手上。我在網上查了同性可以結婚的國家,但什麼時候飛過去還要和楊舟商量。
我是在認真做每件事。我的確和過去軟弱的自己做了真正的告別。
不過,帶著楊舟認識了蔣承臨和大龍之後,我的朋友們又開始經常約我們一塊兒出去。直到某天,蔣承臨物件小白問我,所以江煜是徹底出局啦?
「江煜?」楊舟耳朵上彷彿有個探測器,假笑著看向我,「誰啊?」
蔣承臨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說:「某個相親物件,哥大畢業的。」
我說:「蔣承臨你是不是想讓我死。」
蔣承臨笑得渾身發抖。
楊舟肯定知道江煜是怎麼一回事,但具體怎麼知道的,他始終沒告訴我。之前我們剛剛有進展的時候,在那次ktv結束時我就問過,可他一直沒想跟我認真解釋。
「你是不是跟蹤過我?」回家後,我還是忍不住問。
楊舟在廚房裡拿了水果榨果汁,好笑地看著我,說:「收起你的臆想。」
「我沒臆想。」我合理推測,「你一定跟蹤過我,你回來就是為了我……你故意做了很多事情,就是在等我上鉤。」
「那也得你肯上啊。」他說。
我走過去,他餵我喝了一口果汁,然後又低頭吻了吻我,可憐兮兮地說:「用點小心機怎麼了,哥哥你會因為這個不愛我嗎?」
不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