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歡他,但我又沒說出來!」
我靜靜地看著他,胃裡已經扭成了一團,彷彿有一隻看不見的手伸進我的身體。我極力壓抑著情緒,放緩了呼吸,嚴律又在此時說道:「你果然是個很冷酷的人。」
「什麼……?」我沒反應過來。
嚴律說:「我說了這麼多,你看起來卻一點也不替ryan心疼。說真的,你為什麼又要追過來?」
我真是啞口無言。
嚴律面前的咖啡一口也沒喝,他站了起來,最後尖銳地說道:「從外人的角度看,你倆真的不合適。我知道你在蔣承臨的公司工作,他給你股份了嗎?你一年賺多少?七八十萬?這點錢對ryan他們那種家庭來說,可能就是點零花錢。真不知道為什麼ryan會喜歡你!」
嚴律說完便離開了,留我一個人在星巴克坐了很久。
我的咖啡也沒喝,那天我怎麼回家的也忘了,我的記憶彷彿缺了一塊,心臟像是被人連根挖起,然後如同垃圾一般被丟在地上,什麼人路過都能踩上一腳。
我怎麼不知道。
我太清楚了。
嚴律還沒見過最早的我呢,那才是真正的不相配吧,畢竟當時的我打工幾個月才能賺四千塊。
只是已經太久沒人能這麼直白又不客氣地對我說過這番話,就連六年前,楊舟哥哥和媽媽過來找我聊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這麼說。
可是不說,不代表這不是事實。
回家後我什麼東西也吃不下,心裡一直在想嚴律的話。
他說我是一個冷酷的人,這讓我想起我剛和楊舟認識的時候,我對他……確實不怎麼好。再後來呢?我決定放棄他,再也沒有聯絡過他,以為這是給他最好的結局。但我沒有想過他是怎麼想的,或者其實我也想過,可我還是決定放棄他,因為我難以再承受那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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