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名。】
我:【……】
西西弗:【謝然很好聽。】
西西弗:【沒騙你,我就叫蔣承臨。】
我還是習慣喊他螢老闆,或者直接就是老闆。
但「交換名字」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知道了螢老闆的真名後,他在我腦海里的形象漸漸開始變得更加具體。
我和他聊得挺多,甚至還加上了大龍的微信。大龍是個非常喜歡自拍的男人,跟我想像中差不多,身材魁梧,看起來十分彪悍,經常去健身房健身,我感覺他那個胳膊都能比得上我的大腿。
蔣承臨沒那麼誇張,他個子挺高的,五官很鋒利,嘴唇薄。他朋友圈裡很多時候發的是車,左手手腕上還有個紋身,是一把纏繞著火焰的黑色手槍,挺酷。
有時候他經常說,讓我去北京找他玩兒,現在去可以一直在他那兒待到過年。我說,不行去不了,過年的時候還得回來當伴郎。
西西弗:【又當?】
我:【嗯。】
西西弗:【你先過來玩,等你要去的時候我送你回去。】
我:【春運車票能買到嗎?】
西西弗:【能。】
我:【不去。】
西西弗:【……】
蔣承臨說不動我,轉頭讓大龍喊我去北京玩。
龍的傳人:【來嘛,來嘛,來嘛,哥哥來嘛。】
我:【……】
龍的傳人:【來不來。兄弟,給個面子。】
我:【…………】
蔣承臨和大龍的邀請最終還是讓我產生了一絲心動。過去這麼多年,我去外地的次數屈指可數。除了去海邊的那一次,就是和楊帆一起飛去北京看楊舟,最多再算上舒悅和張塵涵帶我周邊遊了一兩次。我似乎一直被困在這個城市裡,顧及這個顧及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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