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張我和我專屬代練的照片給他們當做賞賜,直播不許。」
大龍說:「可以拍嗎?」
我說:「可以……吧。」
我「吧」還沒說完,大龍就拍了,還開閃光燈,閃得我眼睛都要瞎了。
蔣承臨立刻竄到大龍身邊,說:「我看一下拍的好不好,記得把我臉上的痘印p掉。」
我忍不住笑,覺得他倆真是太有意思了。
吃過飯後他們帶我去清吧喝酒,蔣承臨走我前面,回過頭問我:「你能喝酒吧?」
「能啊。」我說,「最近幾年感覺酒量鍛鍊得還行。」
我這麼信誓旦旦,但其實喝到第三杯的時候頭就開始有些暈,而蔣承臨和大龍則什麼反應也沒有,彷彿他倆喝的是白水。
我坐在清吧的沙發上,抬起頭看被打成藍色光調的天花板,不遠處有駐場歌手在唱歌,他唱了一首趙雷的《南方姑娘》,十分好聽,但我看不清他的臉。
南方姑娘,我們都在忍受著漫長……
南方姑娘,是不是高樓遮住了你的希望……
我想,我終於又來到了北京。
這次沒有楊帆的助理幫我訂機票,也沒有第一次坐飛機時感到的侷促。沒有了像是即將墜落深淵一般的害怕,也沒有了來到新世界,遙望楊舟時感到的自卑。
我為什麼會放棄。
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自卑。
因為我什麼也沒有,所以我覺得我配不上。
但這次的旅行,我走出來了,完全是靠著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來到了這裡。我的揹包裡裝著的是孤獨,而我不再害怕孤獨。
蔣承臨問我:「你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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