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我立刻收到訊號趕緊閉嘴——不應該質疑做飯的廚子,也不應該質疑調酒師。
我倆在島臺這裡說了一會兒話,嚴律那邊還在唱歌,他們開的包廂很大,男男女女扎堆坐在沙發上,我一個也不認識。
「ryan!」嚴律笑著喊道,「過來唱歌啊,還有謝然!」
楊舟回過頭,我在酒杯後面看他,看他側過頭的時候,左耳上依舊戴著耳釘。但,不止一個,耳骨上也有。對了……還有紋身。我的視線下移,楊舟的小臂被長袖遮住,但我看過他在影片裡露出的一些面板。我又暈乎乎地想,他原來這麼叛逆嗎?也是,他二十歲的時候離家出走,什麼都不要了,一個人流浪到我家,也許他本就是個叛逆的性格。
我又真的瞭解他多少?
「謝然。」嚴律朝我走過來,把話筒往我手裡塞,「你等會兒也唱一首唄。」
「嗯,好。」我回過神,沒有拒絕。
嚴律把我拉到那群人中間,給我介紹,說這是謝然,是ryan的粉絲,大家都笑了起來。他們把我拉到沙發上坐著,我打量他們,他們也打量我。這些年輕人的眼睛裡個個都透露出一種真摯、天真和大膽,於是我明白他們應該都是一群家境不錯的人。
有人問我,帥哥你為什麼留長髮?我說,之前是為了一個妹妹,她生病了,所以我想把自己的頭髮送給她,但後來只是習慣了。一個女孩聽得入迷,用很崇拜地眼神看著我,說那個妹妹一定很開心。我對她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們聊到我的工作,我也大方地對他們說在哪裡工作。有個男人說,哦,是蔣承臨的公司吧?我說,對,是他。男人又說,那可巧了,我是蔣承臨的朋友,原來大家都應該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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