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那就叫god father。
我的朋友們回到了我長大的城市,而我留在了北京,繼續不斷地探索這個世界,繼續工作,繼續學習,繼續如饑似渴地追尋著什麼。
像是一個答案,或者是一個問題。
我在北京挺好的。
下半年進入了最忙的階段,因為人手不夠擴招了不少。莉姐是製作人,其實到了最後衝刺的階段,大部分的壓力都在她的身上,但她依然雷打不動地每天從早上七點工作到晚上九點。
臨近專案上線前,我忽然有了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再過幾個月我來北京滿一年,只因為蔣承臨和大龍的邀請,我便好像看見了那條可以改變生活軌跡的道路。
那是一條會發光的,像是河流一般流動的道路。它出現在我的眼前,很短暫的一瞬,如果我不抓住,它就會再次隱入黑暗之中。
但我來了。
我選擇了走上它。
這是我最少想起楊舟的一年,因為沒時間。即使是想起他,我也沒有了那種被撕裂的痛感,甚至我還戒了一段時間的煙。但究竟要到什麼地步,我才能徹底忘記他呢?我一時也說不上來。
2016年,新的一年,我在北京的公司裡跨年,蔣承臨和大龍給全公司訂了豐盛的大餐,大家眼裡又沒有老闆的存在了,只剩下食物。
我從間隙裡給師父莉姐「搶奪」了不少,她對我刮目相看,當即把她沒做完的報表讓我繼續做完。
「……」
我覺得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兩天後,專案正式上線。
所有人都沒有回家,蔣承臨和大龍不用熬夜,他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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