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錯,若是誤會,大可把事情說開,大家共事多年,沒必要將此事鬧大!”
顯然,很多人也覺得向梟不可能是叛徒。
紛紛開口為他辯解。
大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蚩方端坐大殿寶座之上,眸光幽幽。
“各位,我既說他是叛徒,自然是有證據證明。”
“在看完證據後,是非曲直,自有評論。”
說話間,他若有深意徑直盯著青魔首領。
“向梟,我且再問你一遍,你青魔一脈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北魔窟的事?”
“若是認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願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若是不認,待我將證據拿出,這事,可沒這麼輕易了斷。”
這話一出,向梟直接紅眼了。
“蚩方老匹夫,你口口聲聲說我青魔一脈叛變。”
“倒是直接將證據擺出來!”
“我青魔一脈自問為北魔窟拋頭顱,灑熱血,立下不世之功。”
“你以為任憑一己之言,便能抹去我青魔一脈的功勞,顛倒黑白是非?”
“這北魔窟,還沒到你赤魔一脈一家獨大的地步!”
“冥頑不靈!”
蚩方大喝一聲。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本座這就給你證據。”
說話間,其大手一揮。
投影母石徑直從長袖中飛出。
屹立大殿長空之中,隨即開始投射出先前赤牙一行人被殺的畫面。
畫面中,稻草人大殺四方。
沒人是他一合之敵。
恐怖兇威滔滔。
當然,投影畫面中,看不清其真容。
只能看到,其之穿著,乃是獨屬於青魔一脈的法袍!
“向梟老匹夫,我赤魔一脈派人去打探訊息,可你青魔一脈的人卻對我赤魔一脈的人動手,這是什麼意思?”
隨著證據擺出,蚩梟開始發力逼問。
“在這鐵證面前,你還有何話想說。”
隨著畫面來到尾聲。
其餘幾脈首領眸光異常。
原本他們還覺得這青魔一脈不可能是叛徒。
但現在,這確實可以稱得上是鐵證了。
白綾如今實力雖弱,卻可稱得上是整個北魔窟的心腹大患。
若不及早剷除,在場有一個算一個,最後都逃不過被清算的結局。
赤魔一脈派人去打探白綾身後神秘強者的訊息。
但你青魔一脈命人將他們全部斬殺,這是幾個意思?
可不就是叛變嗎?
一時間,各脈首領看向蚩方的神色變得不善了起來。
“向梟,我等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今天這事,你若不給我等一個滿意的答覆,你怕是走不出這赤魔殿!”
有首領開始逼問。
這一下,向梟有點慌了。
不過他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
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自己確實沒做過這事。
他答覆什麼?
這分明是有人對他進行汙衊。
但聽其朗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畫面中這人雖身穿我青魔一脈的長袍。”
“但爾等未曾看見其真容。”
“怎麼就能斷定,不是他人冒充嫁禍給我青魔一脈。”
這話一出,一眾首領憤怒高漲的火焰不由為之一收。
這話,好似沒毛病。
“哼,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