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一齊用著一種極為怪異的目光看向姬萱。
高高在上的聖子墨九天,素來一臉親切微笑,而實際上卻是誰也不讓親近,想摸他一根手指頭比登天還難,而今卻在眾目睽睽下拉著姬萱的手,這太不可思議了。
那守門計程車兵更是嚇得掉眼珠子,暗暗祈禱姬萱忘了方才之事,可千萬不能回過頭來找他的麻煩。可惜,他越是祈禱事情不要發生,事情卻偏偏不讓他如意。
“等一下!”姬萱停頓了下,回頭瞄向那已經嚇得渾身哆嗦計程車兵,苦惱地說道,“我們還沒付銀子給這位兵大哥呢,一塊觀賽牌八十兩銀子是吧?我們這裡一共是三個人需要觀賽牌,兵大哥,你給算算到底需要多少銀兩?”
士兵腳下一顫,當即跪倒在地,磕頭道:“小的錯了,小的不該起貪念,根本就沒有什麼觀賽牌,幾位都可以進去了。”
“怎麼回事?誰准許你在此收取銀兩的?”
墨九天原本如三月春風的笑臉立刻有了變化,嚇得士兵渾身打了個激靈,連連磕頭道:“聖子大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小萱,你想怎麼處置他?有我在,他一定會受到相應的懲罰。”墨九天跟變臉似的,一回頭面向姬萱時,又恢復了他溫暖的微笑。
姬萱難得遇到故人,也不想再浪費時間,隨意說道:“就罰他去掃一天的茅房吧,以儆效尤。”
士兵一直提著一顆心,就怕她出言讓他這口飯給弄丟了,誰知只是掃一天的茅房而已,簡直就是輕得不能再輕的懲罰,當即歡喜地磕頭道:“多謝公子寬宏大量,輕饒小的,小的以後一定不會再犯!”
這時候,一直躲在人群中的侍衛頭領終於走了出來,上前道:“聖子大人,您何時到的?怎麼還不入場?比賽就快開始了。”侍衛頭領是個明白人,方才見到這邊有狀況,本想過來調解,但一看到墨九天在場,他就立即在人群中躲了起來。像墨九天這種級別的人物,他是絕對惹不起的,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好不容易捱到這邊的事情解決,他這才敢出來打招呼。
墨九天早就留意他,也不揭穿,只是正色道:“方才的話,你可聽到了?該如何懲罰,你照做就是,不許輕了,也不許重了。回頭若是被我發現你徇私,我定不饒你。”
侍衛頭領戰戰兢兢地回道:“一定,一定!謹遵聖子大人的旨意。”
墨九天微眯了狹長的眸子,輕掃了他一眼,唇角凜凜地勾起一個弧度,這才轉身,拉著姬萱悠悠地進入會場,莫寒、姬傲羽和慕容白三人也跟著隨後一齊進入。
從正門進入後,繞過幾個迴廊,便來到了能容納千人的大會場,氣勢恢宏,充滿濃郁的皇家氣息。在會場的中央設定了十幾個擂臺,會場的周圍除了露天的觀臺外,還有幾間設定於最高處的單獨包間。
莫寒三人都留在了露天的看臺上,姬萱則跟隨著墨九天來至屬於他的單獨包間內。
待至兩人獨處時,墨九天從懷裡掏出一隻金色的瓷瓶,遞至姬萱的跟前,笑得十分神秘:“送給你的。”
“是什麼?”姬萱眨眨眼,修長的羽睫也跟著撲扇,甚是迷人。
“開啟看看。”墨九天溫潤地微笑,眸中柔和的星芒閃爍。
姬萱好奇地接過,照著他的話開啟了瓶蓋,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濃郁的清香,令人聞之精神一振。她倒置了瓶口,從瓶子裡倒出一粒血色的果子,晶瑩剔透,其間有道幽光在不斷地閃爍。
這令她更加好奇!
“這到底是什麼?”
墨九天依舊微笑著,故作神秘道:“你先吃下它,我再告訴你。”
姬萱抿了抿唇,瞄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就將果子吞了下去。
霎時間,一股溫暖的氣流逐漸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