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在。”
宗領剛道:“你們出師之後,首座弟子就自然肩負起了無極門的重大責任,行蹤所至,如師親臨。”
董川忽然屈下雙膝,拜伏於地,道:“弟子自知責任,但又自恨才智不足以負重,還望師父耳提面令,多賜指標。”
宗領剛道:“你起來。”
董川站起身子,垂手一側。
宗領剛道:“你們出師之後,我授機代師行法,暗中考察老二、老九三年,如若發現他們行有不軌,心術難就,那就代為師追回他們武功。
董川道:“弟子遵命。”
宗領剛目光一掠楚小楓、宗一志,道:“你們協助大師兄。”
楚小楓、宗一志,齊齊躬身道:“是!”
宗領剛遭:“好!現在,你們留心看為師的迴旋手法。”
這一次,他沒有真的發出鐵蓮花的暗器,但卻很緩慢比起了手法的竅訣,並且反覆解說。
董川等三人,已經先行目睹了那暗器的威勢,所以,每個人都聚精會神的學習。
宗領剛花了一個時辰,眼看三人都已盡得要訣,才微笑含首,嘉勉了三人幾句,重新上馬,直奔迎月山莊。
董川心記那青衣少女之言,低聲道:“師父,咱們真要找一些胡蜂,送過去麼?”
宗領剛道:“現在,你們學藝正值緊要關頭,這些事,不用你們煩心,為師自會應付。”
董川應了一聲,不再多言。回到迎月山莊,已是太陽偏西的時分。
楚小楓急急奔向馬棚,但人去室空,看馬的老陸,卻早已不知去向。
驚愕之間,卻是宗府管事,緩步行了過來。
這人是一代無極門主留下的老總管,已然六十多歲,但身體健郎,聲如洪鐘,一見楚小楓,立時高聲說道:“小楓,你來此地作甚?”
楚小楓道:“王總管,看馬的陸老伯呢?”
王總管嘆息一聲,道:“好好一個人,忽然間,得了急症,一個上午就過不去。”
楚小楓道:“一個上午就過不去難道他死了?”
王總管道:“是啊!卯時發病,不到午時就嚥了氣,唉!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楚小楓似是突然被人在前胸上打了一拳,心頭震動,口中喃喃說道:“怎麼會呢?
昨天,他還好好的。”
第二回荒谷現魔蹤
王總管道:“唉!今天早上,他還替馬匹加了料,我來馬房檢視,還瞧不出什麼異樣,過了不到一個時辰,我再看他,他已經臉色鐵青,全身冷汗,話也說不清楚了。”
楚小楓道:“這不可能啊”’王總管嘆息一聲,道:“小楓,這是真的,鐵一般的事實,不容你不信。”
楚小楓道:“他的靈柩呢?”
王總管道:“埋了,他孤苦一人,無親無故,夫人傳話,盛殮入棺,由我率領府中上下人等,奠祭一番,而且,夫人也親到靈前,行禮致祭,申時左右,就運出府外埋葬了。”
楚小楓呆呆的站著,臉上是一片淒涼、茫然混合的神色,似乎是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王總管一皺眉頭,道:“小楓,你好像很悲傷,怎麼!你和老陸之間……”
楚小楓心中警覺,臉色一整,恢復了常態,接道:“晚輩常來洗馬,和陸老伯言談甚歡,驟然間不見老人家,內心確有著惘然若失之感。”
王總管一笑,道:“老陸很少和人交談,看來,你的緣人實在不錯。”
楚小楓笑一笑,道:“總管,陸老人家的遺體,埋葬何處?”王總管道:“怎麼,你還要去那墳上吊祭一下麼?”
楚小楓道:“陸老人家熟悉馬性,告訴了我不少養馬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