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年紀大了,等會回去也就早早睡了,這個時間喝水,晚上是要起夜的。”
“張管教,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放我走啊?”
“我不該在這裡的,這裡雖然吃得好住的好,也有書讀,但是我更願意在街頭,那裡才有人間煙火。”
聽到阮筠的話,張鳴沒有接話。
“那個,我方便問下,你是因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來的麼?”
“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不要對整件事做任何美化,這樣我才能最大程度上的幫助你。”
聽到張鳴的話,阮筠尷尬的笑了笑。
“說來慚愧啊,有辱斯文。”
“我前日去在文學交流會,有一位所謂的文學教授過來看了我的詩,沒想到此寮極為惡劣,說我之詩歌狗屁不通。”
“我看他才是道貌岸然之輩,衣冠禽獸之流,然後我們就打到了一起。”
“哎,昨日在警局中時我也有反思,此事確是我修行不夠,這一樣米養百種人,我不該與他計較的。”
“但是我這身份確實不如那所謂教授要好看,警察知道我是流浪漢後,就把我送到這裡反省。”
聽到這話,張鳴點了點頭。
不管這位的詩歌水平究竟如何。
但自古文人相輕卻是真的。
“日後從這裡離開,有想過要回歸家庭麼?”
“家裡還有妻子和子女麼?”
聽到這話,阮筠剛剛還看起來發亮的目光瞬間變得暗淡了下去。
“哎,沒有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三年前我妻子和女兒外出時失蹤,再無音訊,其實我這每天流浪,也是有想要多走走,到處打聽一下她們訊息的想法。”
“小夥子,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啊,曾經的級別比你要高多咯。”
“可惜啊,人生總有一些難過的坎。”
在街頭流浪是為了打聽妻女下落麼?
聽到阮筠的話,張鳴點了點頭,隨後笑呵呵的又關心了一下對方是否還有其他需要,便將其送回了房間。
看著還有時間,張鳴又叫了住在a08的張興賢。
這位為何會出現在這,其實他是有些好奇的。
對方的生意曾經做的很大,有句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以對方的能力,哪怕破產了應該也去琢磨該如何東山再起,進收容所擺爛,屬實是沒什麼道理的。
辦公室內。
“呵呵,張管教,這段時間要麻煩你照顧了。”
剛剛坐定,張興賢就很客氣的先聲開口。
“客氣了,今天找你來呢,是想問問你過往的經歷,幫助你更早的離開這裡。”
“相信你也明白,雖然這裡環境什麼看起來都算不錯,也有吃有喝,雖然要乾點活,但是也不算累。”
“但是呢,終究是沒有自由,張先生,所以你是為什麼會被送到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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