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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執意如此設想,孤無話可說。”旒斐說著,聲音冷冷淡淡的,沒有起伏。

魏霜在一旁靜默,沒有開口。

“我以為你是有苦衷的,我居然還以為你是有苦衷的……”伊水看旒斐如此神色,瞪大的眼睛眼球凸暴,盯著不遠處的旒斐,低聲道,“你找個跟你長相一樣的男人寵幸你的妻子,你明知道你的妻子身懷異毒也熟視無睹,你讓一個同樣中毒的男人和你的妻子苟合,目的是為了看看實驗結果如何,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既然如此,當初你又為何要我留在軒轅宮廷,承諾登位後給我妃位!”

旒斐看著伊水,眼眸微垂,竟是無言以對。

魏霜依舊靜默,彷彿根本沒有他這個人存在一般的死寂。

右右的轉述到此為止。

原來,這裡頭居然有這樣的隱秘紀事。

葉兮可從來沒有想過,伊水肚子裡的孩子是魏霜的,她簡直不能理解,旒斐這樣做的原因。

“喂,你聽到的就這些啊,後來呢,伊水就這樣走了?”想不明白的葉兮忍不住問右右。

“是啊,就到這裡為止。”右右搖頭晃腦地道,見葉兮又陷入沉思,於是心虛地偷偷溜走。

其實,當時它剛聽到這,還想繼續下去呢,結果旒斐一個輕飄飄的眼神飛來,竟然對上了它的眼睛,知道自己被旒斐發現的右右嚇得要死,哪裡還顧得偷聽,還不先逃跑再說啊,所以,它一溜煙回來,但又覺得跟葉兮說自己逃跑回來太丟臉了,於是,撒個小小的謊言,應該沒事吧。

它這樣自我安慰著,一路小跑看自家老婆蘿蔔特去啦,苦留葉兮猶豫要不要跟旒斐攤牌,問旒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事關伊水魏霜旒斐的清白,她真的很好奇很好奇啊啊啊。

讓鏡頭轉移,時間回溯到右右離開了書房後的場景。

“難道,當初你讓我居住想容殿,十年前的你,就打算給我容妃娘娘的下場嗎……”偌大的書房,伊水的聲音說森幽地迴盪。

容妃,多少年沒提這個名字了,差點都沒人遺忘了啊。

旒斐神色一動,抬頭,看的卻不伊水,而是魏霜,片刻,他才將視線收回,看著伊水冷清地道:“你回想容殿吧。”

“回去?”伊水譏笑。

“以後不要再出來了。”旒斐的一句話,決定了伊水的下半生。

在伊水走後,書房沉寂了很久,很久之後,魏霜開口:“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旒斐轉頭看他。

“我不會奪你想要的,又為何……”

“你也認為,我是有意讓你們的孩子死亡的?”旒斐看著魏霜,面無表情地道。

魏霜低著頭,掩住了眼中痛苦的神色:“我不知道。”

“只是……她是你的妻,當初你的做法本是不對,如今……也許,是我的錯。”魏霜說著,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旒斐看著他:“你若是執意要這樣認為的話,孤也無話可說。”旒斐冷聲道。

魏霜抬頭看他,眼神迷茫。

“你從小便被當作影衛撫養長大,你身上的異毒你自己最清楚,當初和伊水有了關係,不是你懇求孤不要告訴她的嗎。”

“我……”

“你和孤長相近乎相同……若你刻意隱瞞,以你的本事,以伊水對我的不瞭解,她根本發現不了。”旒斐看著他道,“你有意讓她知道你是誰,你也有意同她有了孩子,既然有了想法,就要做好準備,你跟了孤這麼久,還不懂嗎。”

魏霜低下頭。

旒斐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低著頭的魏霜沒有看到旒斐眼中複雜的神色。

魏霜,魏霜,你和我從小一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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