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下不了炕???
湯旭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摁在炕上翻來覆去擺弄得起不來,不僅如此,他的新晉老攻好似釋放出了心中猛獸般,一連三天都沒讓他從炕上下去過。
沒錯,就是一連三天!日升日落整三天!
第四天中午,刺目的光線從窗戶縫間射入屋內,直照在炕上熟睡之人的臉上。
屋外,衛西有些擔憂的看著兄長,他已經三天沒見到旭阿哥了,不對,現在應該稱為哥夫,他已經三天沒見哥夫了,每次詢問兄長,他哥都會眉眼含笑的回他一句: 你哥夫累了,需要休息。
衛西迷茫臉,幹啥了累成這樣三天不出門?不僅不出門,他哥也不讓他進屋!
三天,已經是衛西忍耐的極限,眼看著他哥往灶屋去,他推門就要進正屋。衣領被拽住,勒得脖子緊緊的,衛西呼吸不暢,乾噦了聲,身體被提到一旁。
他摸著脖子,惱怒的瞪向使壞的哥哥,“你幹啥啊!哥夫到底咋了,要是身體不舒服就找草藥大夫來看看啊!
說著說著,眼圈紅了, “你都說會對哥夫好了,他病了你咋能不給他請大夫!”
衛東被軟乎乎的弟弟兇一臉,無奈道: 他沒病,就是累了。
這讓他怎麼給還沒到十歲的幼弟解釋關於夫夫房事上的後遺症?
好吧,他也清楚這三天自己有些鬧騰的過了,但是不得不說,真爽。
身體嬌軟的湯旭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進了屋就再不想出來!
“為啥累了?辦喜酒那天哥夫也沒做啥啊。”衛西仍然好奇追問,腦中隱約好像閃過些什麼,可惜太小了,不懂。
衛東擺擺手讓他自己要去,別跟這兒杵著, “等你成親就知道了。”
衛西被他敷衍的態度氣得鼓起腮幫子,又闖不進屋,只能氣呼呼的哼了聲,轉身倔噠倔噠回屋了。
壞哥哥,他決定跟對方生氣一下午!屋內,湯旭被陽光曬得終於睜開眼。
單手搭在額頭上,好半天才意識到自己單獨在屋裡。他猛地睜開眼,眼中迸射出狂喜。
嗷嗷嗷,終於不用睜眼就被壓了!天知道他這三天過得是什麼日子!
每天都分
不清白天黑夜,睜眼就只能瞧見自家男人的帥臉,吃喝拉撒全在炕上!他就算是畝肥沃的田,也要被如此頻繁的耕種播種給傷著了!
不能去回憶,他害怕!
自己嫁的到底是個啥!
那是正常人該有的體力嗎!
那是正常人該有的強度嗎!
那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獸類!
嗚嗚嗚,我好可憐。
他費力翻身趴在炕上,臉埋在枕頭裡,吭哧一聲。
難為我這柔弱的身體,被擺弄的像個破布娃娃。
他就沒想過,自己能配合著衛東折騰這麼三天,也是個抗造的。
嗓子發乾發癢,雙腿合不攏,使用過度的地方火辣辣的灼燒感,腰痠疼的好像快斷了。不僅如此,他連抬胳膊,連翻身,都要花費好大的力氣。
翻個身一身汗是啥體驗?
湯旭現身說法,生不如死的體驗。爽是真爽,爽完也是真廢。
他在炕上挪蹭的聲響很輕,可屋外的男人卻好似有順風耳似的,聽得清楚。
衛東推開門進屋,瞧見趴在炕上奮力想要胳膊撐炕坐起來的湯旭,大步過去將人給抱了起來。抄腰一提,軟綿的身體就進了懷裡。
湯旭一哆嗦,顫抖著嘴唇扭頭看他,滿眼驚恐, 你你你,你不會還想吧!
衛東看著他紅腫的唇,紅腫的眼,泛紅的雙頰,還有那露在薄被外的白皙肌膚上一塊塊的紫紅,眼神深了些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