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天裡,就像春天裡的花兒似的,這才叫你春花呢!”何氏笑道。
“你奶說的對,咱家花娘可不就是長得跟朵花似的嗎?這手藝也好,看這花這草繡的鮮活的,二牛一準喜歡。”年大也不住口誇讚道。
天爺,這得是什麼仙女才能被誇成這樣啊?一行三人腦中自動腦補出了,一個頭戴花環的仙女,凌空飛來衣帶飄飛的情景。
一個年紀稍輕的終於忍不住在窗戶紙上捻開了一個指洞,用一隻眼睛向裡看去,正巧屋內那美若春花的女子也轉過了臉來。
媽呀,那黃豆大的痦子,那血盆大口,她還笑了,那滿嘴的黃牙!!!
“嘔!”那個小年輕捂著嘴跑了。
怎麼回事啊?剩下的兩個人目露狐疑,都捻開一個洞向內裡望去。
“嘔!”都捂著嘴跑了,上一邊吐去了。。。。。。
自此第二天再也沒有人見過那幾個人,村民們還以為這些人會殺回來呢,著實惶惶了幾日。
為了慶祝敢跑了敵人,年家特地做了一桌豐盛的午餐,飯間,一個個樂得都合不攏嘴。昨晚的鬧劇太好笑了,那幫人踉蹌的腳步聲早就把人暴露了,還以為這幫土老帽根本沒有聽見呢,自欺欺人罷了。
第二天一大早,年大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拿回兩封信給了蘇滿滿。
信封上面什麼都沒有,也看不出是誰寫的,蘇滿滿索性都把信撕開,拿著信讀了起來。
一封信是親爹寄來的,另一封信是趙晨曦的,兩封信都很簡短。
蘇正禮的那一封信寫的是,家中人一切安好,讓她不要惦記,他已經知道了蘇滿滿的離開,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有個結果了,讓她彆著急。
趙晨曦的那一封信寫的是她哥哥正在加緊動作,讓她不要擔心,這麼長的時間不見,很想她云云。
其實蘇滿滿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可能已經接近尾聲了。在別的村莊已經傳出了有丟了小娘子的事,從這瘋狗般的動作可以看出李耀林現在已經狗急跳牆了,這是一個好的訊號,也是一個不好的訊號。
他的瘋狂,預示著這件事情可能要告一段落,而不好的一面則是可能會有更多的人遭殃了。但願發現人不對,他會把人放了,蘇滿滿不知道這能不能算是一種奢望。
蘇滿滿把信中的內容跟二老說了,年大與何氏久久未語。這大半個月以來,家中和從前不一樣了,多了多少歡聲笑語,又要回到從前了嗎?
“幹什麼這幅樣子,我放假了可以過來玩啊,你們也可以去看我啊,我爹和我娘都是特別好的人,又不是不能見面了,我還想和爺爺再進山裡去玩呢!”
“是啊,是啊,要強了一輩子了,皺那張老臉給誰看啊,又不是見不著了。”何氏大著嗓門說道。
年大抽了口旱菸對何氏說道:“給孩子吧!”
“什麼啊?”蘇滿滿一頭霧水,看不懂二老在打什麼啞謎。
何氏掀開屋簾去了另一個屋子,也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屋子裡傳出一陣窟窿窿的聲音,地面也跟著顫了幾下。
不會有暗道吧?好高階,好上檔次!!!
不一會兒何氏出來了,手中拿著兩本書。
“我們曾是先皇的暗衛,如今換了新皇,我們的歲數也大了,就退了下來。你奶奶年輕的時候傷了身子,我們以後也不能再有子嗣了,如今和你投緣,我們就把我們的絕學傳承給你。”
看見蘇滿滿想要拒絕,年大又開口說道:“先別忙拒絕,我們這把年歲了,也不能再收養什麼孩子了,你忍心看我們孤獨終老嗎?”
裝可憐是怎麼回事?蘇滿滿一頭黑線。
“我收下就是了,以後你們就是我的親人了,我給爺爺奶奶養老。”說到動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