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洛夫吃醋,只怕……他這個情敵在柴洛夫眼中還沒什麼分量呢!
“我希望你能快樂。”名孝嘆口氣說。
“真心的?”德嵐壞壞的問。
名孝挑挑眉不道一聲地幫她關上門,揮手道別。計程車啟動後,德嵐回頭看了眼站在後門路旁的他,心中感謝老天爺畢竟讓她有機會和芒朋友盡釋前嫌。她並不希望為了小事就和多年的朋友斷交。想當初,芬茵、德懷及名孝是劇團內的鐵三角,沒有他們也就不會有“危險思想”的成立。溫馨的回憶與今日的點滴,德嵐突然迫切地想見到洛夫的面。她不要再錯過,不要再虛偽,也不要再蹉跎。她要直接的奔入他的懷中。
海岸邊傳來陣陣浪水拍岸的潮聲,層層泡沫生而滅、滅而生,交迭著生生不息週而復始的美麗生機。
德嵐踏上那棟典雅華麗的大房子前廊時,寧靜的空間中只有潮聲與岸邊海鷗的啼叫聲。她徘徊在屋子前方,裡面不像有人在的樣子,難道她料錯了,洛夫紙條上聽說的地方指的是別的地方?
她該到什麼地方去找他?
“你終於到了。”
心一個突跳,德嵐自前廊的窗玻璃反映的身影上,接觸到他溫暖的目光。真是好個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柴洛夫悠哉的站在門前臺階下,微帶笑的唇角,使壞的眼光,黑色襯衫與泛白牛仔褲的搭配,自然無拘的男人除了他還有誰。
“你一直在我後面?”她交錯著驚喜與蘊怒的紫藍眸咄咄的轉身面對他,雙手叉著腰,聰明的她馬上想通其中玄機。“怎麼會……好啊,原來你是開車跟著我來!”她指控的目光自他身後那輛深綠保時捷,一寸寸拉回到他那張洋溢頑皮神采的俊臉。
“我很聰明不是嗎?這樣不管你找到什麼地方去,我都有辦法出現。真是最好的心心相印方法。”
“哼,”她皺皺鼻子,“投機取巧。”
“我可沒看見半架飛機在這兒飛?我偷了什麼機呀?”他跨上前廊,一把拉她入懷,“再說,我寧可偷你的心。”
“啊哈。”她點點頭。“那是我活該被你捉弄囉?好,我回去了。”
“嗯?”他挑起眉,“你事情沒辦完就走,不會嫌太快了嗎?”
“誰說我有事情要辦來著?我是無聊來這裡晃一晃不行嗎?”德嵐頂回去。
“噢?那是我錯了。”他點點頭,“好吧,你走。”
德嵐訝異地瞪他一眼,豈科洛夫不但收回放在她腰上的手,還安分的讓開路來,一副任她離開的模樣。
氣得不覺有詐,德嵐馬上往外走。不出兩步她整個人就被拋上他的肩,重回她的老位置,頭上腳下的趴在他的一邊肩膀。“你以為我真的會讓你離開嗎?小鬥魚。”
“我還在想你要等到什麼時候行動呢!”德嵐隔著他厚厚的背,發出細碎的笑聲。
“你是不是養成扛著我到處走的習慣了?動不動就來這一招。五十肩喲五十肩,你半點都不怕嗎?”
“為了應付老婆的要求,只好委屈一點。”他佔盡便宜還賣乖,一手往她的圓臀上輕拍,“這兒的風景倒不錯,峰巒起伏。”
德嵐槌了他一拳以示懲罰。“你在幹什麼?我們要去哪裡?”她側頭看見他開啟了大房子的門。
“結婚啊,否則我要怎麼把你變成『好』女人。你忘了到這兒是來辦正事的,小鬥魚。”
“在這兒結婚?”德嵐拂開蓋著臉的髮絲,“我一個人都看不到呀?”
她得到的回答是他扛著她進入了大屋子裡面,橫過她雙腿的大手……德嵐猜測他是在開燈。她眼前只能看見純白的地毯鋪蓋發亮的實木地板,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她終於雙腳踏地。
“每樣東西都是白的?”她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