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不行明天,明天不行後天,你放心吧。”看著雪兒的哭鬧,漫修不禁插言進來,畢竟雨清和雪兒吵架的起因是自己,總不能就那麼幹站著吧。
一天下來,雪兒都沒理雨清。雨清想勸勸雪兒,卻又無從開口。而漫修依舊勞作了一天,但顯然,他一整天都看起來有些懶懶的,中午和晚上都照常給了他,也只是稍動了幾口。雪兒只當他這是特意做給自己看的,哪裡知道經過昨夜的一夜折騰,本來最近就一直在經歷逃亡,身心俱疲的漫修已經支撐不住了。
幸好芸萱還在,雨清找到了在方紫嫣身邊的芸萱,請她出面勸勸雪兒。還是芸萱比較厲害,只勸說了一會兒,雪兒便準漫修回去休息了,但依舊還是不肯理雨清。芸萱讓雨清也不要太放心上,雪兒就是這脾氣,過幾天自己就好了。
回到屋裡,漫修什麼也沒做,便躺在床上睡了。次日一早,林雨清起來,卻不見漫修也起。平日裡他都是最早一個起來,洗澡、吃飯、去花園的。雨清叫了他幾聲,卻也不見回應,待要出門卻又不放心的去看了看。結果,雨清看到的卻是滿頭大汗淋漓,口中還在喃喃的叫著“娘”的漫修。一摸漫修的頭,啊!這麼燙!
幸好紫嫣莊園有專門的大夫,診了脈,開了藥。連續吃了五服藥之後,才只是咳嗽,不見燒了。問起來,漫修也只說是身體虛,又受了些風寒,並不提雪兒懲罰他連夜掃雪一事。
這幾日也多虧林雨清的照顧,不然想喝口水都是難的。漫修的口裡卻是“謝謝”不斷,顯然還是把林雨清當外人的。
“你,還有個孃親在世?”
“你怎麼知道?”聽林雨清這麼一說,漫修立刻精神了起來。
“哦,你夢中喊的。”
“啊……”本來以為林雨清會給自己提供些有價值的資訊,原來是這樣。“我還說什麼了?”
“沒什麼了。”其實,雨清並沒有告訴他,他夢裡還一個勁兒的在喊“救命”,也不知道他到底夢到了什麼。
敲門聲響起,進來的卻是芸萱和不情願的雪兒。之前芸萱來過幾次,只不過漫修一直處於高燒昏迷狀態,並不知曉。今天好容易才把雪兒也拉了來,問過病情後,芸萱首先道了歉,雪兒在芸萱的催促下也向漫修道了歉,可漫修並沒表態,也不說原諒,也不說不原諒,這讓雪兒十分惱火,感情是在她們面前擺架子不成。堂堂的一個大小姐,向一個逃犯道歉,要不是姐姐威脅說如果不來,以後就不認她這個妹妹了,她才不會來呢。
“喂,我們來了,也道了歉,你還要怎樣?不要得寸進尺啊!”
“雪兒!”芸萱回身瞪了雪兒一眼。
“好,我知道了。請回吧。”
“你……”雪兒真想拿個東西砸到漫修的嘴上。
“對不起,我們……”
“你們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她說的對,我只是個逃犯,你們殺了我都是有理由的,我有什麼資格接受你們的道歉?所以,這件事情就此作罷吧。二位請回。”
眼前的這個所謂滌犯,讓芸萱頗為捉摸不透。與他相見這幾次,並不覺得他是個壞人,說不諳世事吧,反而有些事情處理的很妥當,說有心計吧,反而有時更像個幼稚的大孩子。把他抓回東京城受審,還是說服雨清和雪兒,就此放過他,哪個是更正確的選擇呢?
咳咳……“我明天就去花園,有什麼工作儘管吩咐就是,我沒事。”這句話顯然是衝著雪兒說的。這個秦漫修,到底有什麼魔法,為什麼他的話一說出來,反而讓芸萱和雪兒都覺得欠了他的呢?
接下來的幾日裡,雪兒並沒有給漫修安排很多的活兒做,芸萱則照常出入於方紫嫣的左右,偶爾還過來花園看看。雨清、雪兒、漫修三人雖同在花園,卻也都沒有多少的話說。轉眼又快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