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說過的話。
難道說——??
悠言失聲道:“你哥哥的事,你都知道?”
顧夜白微瞥了她一眼,右手捏緊了她的下頜。
悠言咬上唇。原來,他的心,他早已悄然告訴過她。
他手上的力道,漸大。他在生氣。
“別,會疼。”她急了語氣,“你的手會疼,用左手。”
以為她呼疼,她惦念著的卻是他——顧夜白一震,苦笑。
如果愛情是一場角逐,那麼,面對她,他註定是輸家。永遠的輸家。
心裡的柔軟再次不受控制。手裡的力道,緩了。不為自己,只為她,她呼疼的聲音。
“在餐廳裡,我只想掐死你。”冷笑。
悠言握上他的手,把頭埋回他懷中,低聲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知道?你知道什麼?你只知道說謊。”顧夜白長指微屈,目光落到她柔軟美麗的發上,竟連這個平日慣做的小懲罰也施不下。
還能說什麼?這樣的不捨。她總有辦法讓他所有的冷靜失控。
平息的怒氣頓生。
把烏龜的她再次挖出,唇狠狠覆上,吻,輾轉反側,又近乎懲戒的吸吮啃咬。她的甜密,他遺失了多久?
疼痛傳來,悠言閉了眼睛,絲毫不退避,只是默默回應著他,間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巨大的喜悅早已盈滿心頭。悠言突然想,她也許要在這失而復得的喜悅中死去。怎麼可以這樣的滿心欣喜。
可是,也委屈啊。
第一百四十二話 委屈vs婚戒
伸臂環住他的寬厚結實的肩背。
她的小動作,炙了他的心,還有欲/望。
不得不把她放開。不然,下一刻,發生什麼事,他不敢擔保。苦笑,再次爬上嘴角。
左手長指輕撫過她唇上教他肆虐出的嫣紅,重瞳審視著她酡紅的頰,淡淡道:“言。”
“嗯。”她的聲音乖巧。
“上來。”
悠言咧嘴一笑,蹬了帆布鞋子,整個人賴上床,往被子一鑽,把腳丫伸到他的腿間。
顧夜白眉心一蹙,她的身子怎麼這麼涼,伸手把她擁進懷裡。
“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她加了個“真的”,加了幾分小心翼翼。
“嗯。”男人掬起她的髮絲,輕輕把玩。
“那我也不要你了。”
“好啊。”他淡淡道,”兩訖,也好。”
良久,她沒作聲。
只是,他清晰的感覺到肩上的溼意。把她的臉扳過,道:“遂了你的願,還哭什麼?”
“你不要我了。”悠言使勁擦著眼淚,卻愈流愈兇。
顧夜白微嘆口氣,吻上她的眼睛。
“這不是你的願望麼。”
“見鬼。”她低吼。
“顧夜白,你怎麼可以這樣壞,你明明知道你哥哥的事,為什麼還這麼壞?”她淚水簌簌,他澀了唇,心疼,卻微冷了聲音。
“是誰說謊在先?”
悠言皺眉,抬眸瞪了他一眼,理虧,但委屈仍多。
“老頭說,我會讓你受到制肘。”
“為什麼你會讓我受到制肘。”右手,指微屈,擦拭她的淚。
布料的碰觸悸的她的心。握上他的手,輕輕晃著,又道:“疼嗎。”
顧夜白不說話,只是挑眉看著她。
悠言瞟了他一眼,老實回答問題。
“因為你喜歡我。”
“只是喜歡?”男人淡淡問。
“比較喜歡。”悠言小臉頓紅。
“只是比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