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蹋糊塗,頭暈,半夜腿肚抽筋得厲害。
甚至,有過出血的情況。
如果,婚後他沒有對她這樣憐惜愛護,也許她不會那麼難過。
如果他在,他不會讓她受這些罪。
“那個男人大概很愛他妻子吧。”
“你腦子哪裡去了?不愛能這樣找嗎?”
她進了屋,背後的聲音還是直直搗進耳朵。
他似乎從來沒跟她說過一個愛字。
現在,在別人嘴裡聽到說,他愛她。
她動了動嘴唇,想笑一下,卻擠不出一滴笑意。
只是,習慣性地凝向手上報紙和雜誌。
突然,雜誌上的圖片,讓她呆愣了好一會。
她揉了揉眼睛又看去。
封面上,那個漠漠摟著一個明豔女人的男子,英俊挺拔,不是她的丈夫是誰?
她心下一沉,剛才那股沉甸又重了幾分。
不由自主快步走了出去,一時忘記自己還懷著孩子。
院子裡的人都奇怪地望向她。
有兩個熱心腸的嬸子走了過來扶住她,問她怎麼了。
她笑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
“不是說他有多疼他老婆嗎?這裡都登了他和別的女人的圖片。”
陳嬸的孫女道:“蘇珊姐,說來今天去幫你買雜誌的時候也看到了,其他很多雜誌都登了這幅圖呢。”
這些茶餘飯後的八卦談資,一旦開了頭,就像壞了的水龍頭,關也關不住。
議論聲熱鬧,又夾集了許多笑聲。
悠言已經全然沒了探究的心思,心裡只是一個勁的想,“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嗎?”
他生氣了,所以不要我了?!
“蘇珊,你要去哪兒?”背後,有聲音喊道。
她恍然回神,自己不知不覺竟然已經走出了院子。
“我要去G城一趟,我丈夫在那裡打工。”她緩緩回應。
捂住肚子,什麼把寶寶生下來,再回去找他這些全都拋到了雲外。
顧夜白,你敢不要我,敢不要孩子,我就——
就什麼,她也說不上,但那倔脾氣一上來,她便顧不得去想其它了。
藝詢社新樓,比一二零更氣派宏偉的大廈。
前臺小姐微笑問道:“您好,請問有什麼能幫到您?”
“我找顧夜白。”
前臺小姐明顯怔愣了下,“抱歉,這位小姐,只是這會見我們社長是要預約的,請問您——”
她話口未完,旁邊的同事已經急急扯住她,使勁朝她打眼色。
不準不要我(2)
她扭了頭正表示質疑,另一個前臺已趕緊接上口。
“抱歉,顧太太,我們立刻通知社長。請您到那邊坐坐,稍等一下好嗎。”
被喚作顧太太的女子點點頭,走到大堂的沙發坐下。
“啊!她就是我們社長的夫人?”
“你都沒看報紙的嗎?”
前者臉色微紅,“她這身~衣服太過普通了,我沒有仔細看。我得罪了她怎麼辦?你說趕緊找Linda姐說說求個情行麼?”
“不找Linda姐,立刻撥社長的內線,這是林副社和Linda姐早交代過的。”
“Linda姐,是你?請問社長呢?他在開會?天大的好訊息,顧太太回來了!”
。。。。。。
“你現在立刻下來接她?”
不論是說著電話的,還是旁邊的,都雀躍不已。
畢竟社長夫人回來了。
她不在的這些日子,幾乎沒有多少個人敢和顧夜白說上幾句話。林副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