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的粉臉,到渾圓浮凸的酥胸,再到挺翹的美臀,無一處放過。至於他們見面說的一番客套話,洪天宇倒也並未細細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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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年輕人說了一會話,洪天宇鑑貌辨色,察覺出武青嬰對朱九真隱隱透著敵意,但朱九真卻全然不在意,他知曉從前武青嬰與朱九真是情敵關係,表面上友好,但話裡總是有的沒的針鋒相對,但眼下不同,朱九真已然成了他洪某人的女人,根本不介意武青嬰隱約間露出的敵意,從頭到尾一直笑意濃濃,將武青嬰當成親姐妹看待,這倒讓武青嬰大是驚訝,眼裡若有若無閃著不解的光芒。
三人說說笑笑,武青嬰說道:“真姐,你的一陽指功夫,練得又深了兩層罷?露一手給小妹開開眼界好不好?”
朱九真抿嘴微笑,心裡大為得意,自打昨日與天宇哥哥雙修之後,突破瓶頸,一陽指真個是精進不少,她自是聽出武青嬰話裡有話,卻也不惱怒,早晚倆人都是閨中姐妹,何必計較這許多呢,當下親密地摟著武青嬰胳膊,笑嘻嘻道:“青妹,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麼?我便是再練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蘭花拂|穴手的一拂啊!”
武青嬰一愣,滿心疑惑,真姐這是怎麼了,何以變得如此好相處。
衛壁笑道:“你們兩位誰都不用謙虛了,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妹’,一般的威風厲害。”
朱九真微微一笑,心說自己經過雨露洗滌,可比青妹高出一籌了,但念及天宇哥哥讓她改掉刁蠻任性的毛病,她索性讓著武青嬰,只當衛壁這話言之有理。
武青嬰搖了搖頭,嘆道:“我跟師哥兩個人一起習武,而真姐獨個兒在家中琢磨,進境也能如此之快,說來說去,還是真姐厲害。”武青嬰言下之意,便是炫耀她與衛壁相處的時日更多,真姐要想‘橫刀奪愛’,恐怕沒那麼容易。
本以為真姐會大吃乾醋,不想她全然不介意,細細看之,也未見她眉宇間有惱怒,只見到一絲無法散去的歡喜,武青嬰大是不解,這還是真姐麼,以往自個說一句,她可是要頂上兩句的,今日何以變得如此恬靜。
衛壁不善觀察細微,聽了師妹說出這番話,唯恐表妹因此惱怒,忙道:“其實我跟師妹也難得聚在一起討論武學,平日裡都是自個琢磨,遇上難處之時,才一起向師父他老人家請教。”
朱九真滿臉不介意,笑而不語,你們是否聚在一起,跟我有什麼干係,我有了天宇哥哥,才不稀罕你呢!
武青嬰卻是不樂了,師哥這話,擺明是向真姐解釋他們倆什麼事也沒,雖然是事實,但也沒必要解釋得如此清楚吧,哼了一聲,噘起粉嘟嘟的小嘴,酸溜溜道:“啊喲,師哥可真是心疼表妹呀,連我這師妹也被撇在一旁了,我跟真姐不過是說著玩玩,找點樂子罷,你卻一股勁兒的幫著她,哼,那倒也是啊,表妹終究是有血親的,我這師妹算什麼呀,有緣聚在一起 學武算師兄妹,倘若無緣,還不是陌路兩頭人嘛!”是在說氣話不假,卻變得越發可愛,但見行動時無限風流,流言語時嬌音婉轉。
安慰了一個,另一個又吃起醋來,衛壁苦笑不已,陪笑道:“表妹親,師妹也親,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不分彼此。”
洪天宇暗暗發笑,表妹親,師妹也親,這小子想倆女兼收,簡直痴心妄想,有小爺在此,小爺讓你什麼都吃不著。
武青嬰哼了一聲,扭過了頭不理他。
衛壁不知該怎樣才好,苦笑兩聲,對武青嬰說道:“師妹,不如看看錶妹訓練的守門大將軍,好不好,眾將軍一定給她調教得越來越厲害了。”
衛壁這麼說主要是為了轉移話題,猛犬這一話題,武青嬰是決計不會生氣的,不管朱九真訓練猛犬的本事有多厲害,武青嬰也不會絲毫妒忌,反而希望朱九真一輩子都跟獵犬打交道,別跟她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