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之後,終於下令:“解救人質。”
各單位在30秒倒計時,準備一起動手時,火烈鳥道:“相信大家都很好奇6號的身份,我可以負責告訴大家,6號不是網紅。”
6號螢幕出現動靜,一根長杆伸過來,挑開了6號的兜帽,再挑開其口罩。6號閉眼歪頭張嘴,似乎還在沉睡之中。
火烈鳥道:“我額外給兩分鐘時間介紹一下6號。6號萊姆,比利時人,35歲,是一名智商高達180,畢業於哈佛的物理學博士,同時還是牛津大學終身教授。他的導師是某某屆的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他是物理學界未來的愛因斯坦。普通人並不認識他,但是我相信在物理學術界沒有人不知道他。”
火烈鳥道:“網路上有一種主流言論,說網紅和科學家完全沒有價值可比性。為了驗證這種言論,第三輪遊戲還是投票遊戲,只有一個選項。現在觀看直播的人數是一百二十萬人,假如少於十萬張選票,就處死6號,釋放其他人質。假如超過十萬張選票,就隨機處決一名人質。投票時間還是五分鐘,謝謝大家。”
唐納助理問:“是否行動?”
“暫停行動。”唐納原來是下不了命令,現在不敢下命令。萊姆是一位未來有無限可期,甚至可能對人類文明進步造成巨大影響的科學家。就連無恥的政客都不敢輕易招惹科學界,自己一個助理總監何德何能敢決定一位科學家的生死。
此時的唐納感覺非常糟糕。他已經知道自己面前是萬丈懸崖,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後是刀山火海。前進是死,後退是死,留在原地也未必能活下去。
……
梁襲預判了幾次事態發展,這次梁襲完全看不懂。這怎麼選?只能心疼負責人一秒,火烈鳥哪是綁架人質,這是要把負責人朝死裡整。
梁襲好奇問:“海倫,負責人是誰?”
海倫轉頭回答:“前線警務部助理總監唐納。”
梁襲問:“他和約翰遜有關係嗎?”
海倫回答:“應該沒有。”
作為海洋系法律的英國,法律崇尚人人平等,這也是司法機構立法和執法的準則。為了6號科學家,害死其他人質,違背了法律基本精神。但害死科學家解救其他人質,輿論也不會放過他,要知道科學家的粉絲與網紅粉絲數量與積極性沒有可比性。社會主流輿論在獲知網紅收入後,總是會拿出科學家的收入與他們對比,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種主流價值觀:科學家很慘,網紅很爽,因此網紅高收入是不對的,至於科學家收入要不要提高,不予討論。
梁襲道:“我很肯定警察找不到6號。海倫,唐納和約翰的關係好不好?”
海倫疑問,怎麼扯上約翰了?梁襲要賭,但是籌碼不足,內心猶豫,他需要增加獎金讓自己放手一搏。
海倫沒問,回答道:“據我所知,唐納應該是警局內最關心約翰案件的高層。沒有他的壓力,也不會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持續調查三個月之久。”
梁襲道:“我能和他通話嗎?”
海倫點頭,撥通唐納電話,把手機交給梁襲。唐納很暴躁接電話:“說話。”
“唐納總監,我是約翰的養子梁襲。”
唐納一怔,好一會道:“你好。”
梁襲道:“以我個人胡亂猜測,童話酒店有問題。我猜火烈鳥或者伺服器在童話酒店。為了網紅節直播需要,童話酒店內架設有伺服器,有衛星通訊裝置。約翰遜選擇工作日週五開始網紅節,八位人質恰巧是沒有到達網紅節的受邀嘉賓。再透過約翰遜網紅節上的表現,我個人認為約翰遜知道火烈鳥,知道人質。”
梁襲道:“我認為警察短時間內找不到6號,一直到人質被殺光。只有作為傳媒大亨和熟悉心理學約翰遜才能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