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瑪麗還記得。
……
開車前往墓地的路上,瑪麗的情緒很平靜,金拉多乖巧的蜷伏在瑪麗的身邊。下車後,金多拉沒有前面帶路,跟著瑪麗和梁襲慢慢的走到了約翰的墓地。
這一片墓地公園有幾千個墓地,人不多,很安靜,大家都在靜靜弔唁死者,輕聲對死者說話。一名黑色短髮男子靜靜的站在約翰的墓前,看著墓碑凝思。男子五十左右,精瘦,健壯,穿著輕鬆舒適,從外表看是一名老當益壯的人。
“瑪麗。”男子轉頭看見瑪麗他們,花費好一會時間才認出瑪麗。
瑪麗辨認了好久:“昆塔?”
男子有些激動:“是。”
“哦,噶。”瑪麗很激動,上前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瑪麗甚至都哭了,放開之後,難以置通道:“他們說你死了。”
昆塔赫然一笑:“他們還說你老了呢。”
“哈哈。”瑪麗笑著和昆塔再來一次擁抱。
瑪麗介紹了梁襲,梁襲和昆塔握手致意,幾人在墓前聊了起來。
昆塔是約翰小時候的鄰居,上了中學的約翰作為兼職保姆照顧昆塔。昆塔高中畢業後服役,退役之後成為一名海員。與約翰保持往來,和瑪麗關係也不錯。20年前,30歲的昆塔和同船的12名船員在索馬利亞遭遇海盜挾持,最終有四名船員被海盜殺害,其中包括昆塔在內。
昆塔告訴瑪麗,自己中槍跳下二十米高的懸崖落海,很幸運的被一名當地人所救。但是昆塔卻失憶了,身上沒有任何檔案的他只能在當地養傷,幾個月後昆塔跟隨一艘智利的船去了南美,遇見了一生的摯愛,生了兩個孩子。
昆塔把照片給瑪麗看,他的妻子是一位漂亮的南美美女,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長的都很漂亮。昆塔告訴瑪麗,兩年前自己記憶突然慢慢恢復,於是聯絡了當地的英國領事館。領事館到了上個月才回復和確認他的身份,恢復了昆塔英國人的身份。這次昆塔回來主要是處理文書問題,預計會逗留半個月左右,他還沒有決定和家人回英國居住,還是繼續住在智利。這件事還得和自己的妻子商議。
昆塔這番話聽起來有些奇怪,昆塔拿出了很多證據證明自己所說是實情,似乎沒有不相信的理由。但梁襲不信,漏洞太多。昆塔重點提照片,家人,對於20年來的經歷一筆帶過。不過樑襲無所謂相信不相信,昆塔和瑪麗見到對方都非常高興。昆塔即使是一個壞人,也不至於對瑪麗壞。
在祭奠了約翰之後,他們一起到附近的公園咖啡廳喝了一杯咖啡。梁襲沒有參與他們的交談,一個人坐在公園的石長凳上。20年沒見,物是人非,瑪麗和昆塔有很多的話要說。離別後,回到汽車上的瑪麗說了昆塔很多舊事。
重要的不是昆塔,而是在去世的約翰生日這天遇見昆塔,勾起了瑪麗對約翰的思念。梁襲沒有告訴瑪麗自己對昆塔的懷疑,雖然昆塔對瑪麗撒謊,但他們見面的感情是真的。聽著瑪麗說起約翰向自己求婚,自己和約翰結婚等昆塔參與的事,梁襲心裡很難受。瑪麗說的是昆塔,想的是約翰。想起了約翰的花式求婚,想起了婚禮的海誓山盟。
快回到家時,瑪麗才問起梁襲和索菲亞,網名蔻蔻的進展。梁襲回答:“年輕人的事,一切皆有可能。”
瑪麗告訴梁襲,第一屆網紅節後,蔻蔻再來上了兩次課,兩次都問起了梁襲。梁襲攤牌:“我有女朋友了。卡琳,你見過的。”
瑪麗驚喜問:“真的?”
梁襲點頭:“嗯!但是考慮到你喜歡蔻蔻,所以我會保持和蔻蔻的交往。”
瑪麗下令:“蛋糕,小便。”
蛋糕是金拉多的名字,梁襲急忙道:“不不,瑪麗,我錯了。”這一泡尿下去,自己不得整理半死?老太婆實在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