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保鏢長實話實說:“你輸過,還進了醫院。”
“別說了,以前的事沒有任何意義。”波比一伸手阻止保鏢長繼續說下去:“讓大家下注,我做莊家。”
保鏢長呼叫:“大家請注意:老闆開莊,準備與梁襲競爭登頂勝負。現在就勝負關係請大家下注。輸贏雙倍賠償,買老闆放棄五倍賠償,買梁襲放棄十倍賠償。”
皮特:“200,老闆放棄。”
“法克。”波比準備罵人。
保鏢a:“1000,老闆放棄。”
保鏢長火上加油:“5000,老闆放棄。”
波比怒了,五個保鏢加一名直升機上候命的保鏢,六名貼身保鏢全部賭自己放棄。這已經不是和梁襲勝負的比賽,而是一場關乎尊嚴和自尊的比賽。會是梁襲佈局,故意激怒自己去登山嗎?不可能,梁襲現在是有幾個錢,但梁襲不會拿這麼多錢出來糟蹋。
所以保鏢們的賭注是他們對自己‘沒穿衣服’的鄙視,是可忍孰不可忍。波比能忍,金髮俠也不能忍。
波比忘了保鏢們還有一個老闆叫黛西。黛西希望波比多參加戶外運動,難得波比願意去本內山,怎麼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呢?且不說人情,管家也好,保鏢也好,園丁也好,大家都很喜歡出手闊綽,性格隨意的老闆,誰不想這種老闆能多活幾年?
……
“喂!喂!”梁襲叫停走過自己面前的波比:“你幹嘛?”嘲諷嗎?
“登山。”波比傲然回答。
“我單獨登山。”
“這山你家的?”波比轉頭對保鏢長道:“把山買了。”
梁襲吐血:“你走近道。”
保鏢長忙道:“不行,絕對不行,有危險。”不是看不起波比,法克,還真是看不起波比。這麼一想,保鏢長就知道完了。
果不其然,波比氣鼓鼓的轉頭,朝近道入口走去:白走了五百米,來回就是一千米。
……
遠路走的慢,近路也快不起來。近道有個最要命的地方,它是波浪形,上上上下上上下。登山痛苦者都知道,登山最痛苦不是走路,而是登坡。每下一個坡,就代表要上兩個坡才有進展。近路大部分路線四面樹林或者石壁,連一絲風都吹不進來。運動後核心體溫上升,但溫度不高,難以出汗,出汗後難以風乾,粘乎乎的貼在臉上。總結就是一個字:悶。悶的難受。好不容易看見一條小溪流,波比想一頭悶在裡面,但被保鏢長抓住了後領。如果波比這麼作死,波比是到不了山頂,他們真的要發財。
最好的辦法是休息,讓身體核心體溫慢慢降下來,因此波比並不比梁襲快到哪去。
下午一點三十分,兩人中轉消防小屋相遇。梁襲勝波比一步,他快了大約兩分鐘左右。波比到達時,梁襲已經用消防小屋的裝置燒開水,準備沖泡面。不過樑襲得意不三秒。一名保鏢將攜帶的沙灘椅放好,鋪上毛毯。另外一名保鏢拿出小型保溫箱,裡面是熱乎乎的肉類食品。
“要死了。”波比躺下,全身肌肉那個酸爽到波比忍不住發出一點銷魂的聲音。
梁襲狀態很好,他就是散步,走走停停的散步。躺在沙灘椅上的波比覺得這麼走下去,自己說不定會輸,於是扭頭看梁襲道:“我們換條路,你走後半程近道,我走後半程遠路。”
梁襲驚訝問:“你確定?”看了一眼十幾米外豎立在路邊的地圖。
波比一怔,難道有貓膩?他回頭看見了地圖,但是太遠看不清楚。波比求助看向保鏢長,保鏢長點點頭:梁襲沒撒謊。
波比接收的資訊:換。
波比立刻道:“確定,誰怕誰。”
保鏢長難以置信看波比。
梁襲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