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清楚的案子很看陪審團的意見。他是我們第三屆網紅節中的王牌線人。”
梁襲道:“當是這張照片就說明了確實是王牌。約翰遜快死了。在他妻子自殺之前,他已經確診為絕症。諮詢過專家意見了嗎?”
貝克道:“我透過卡琳關係見到了她的導師,導師說如果積極治療,可以在生命質量比較高的情況下存活一到兩年。如果不接受治療,透過藥物緩解疼痛的話,也就一年的時間。珍說,腦部絕症的病情發展很容易引發性格變化,她認為約翰遜是一名難以判斷行為的病人。”
貝克道:“線人爆料,約翰遜妻子入軌或許是約翰遜默許的行為。這似乎就能解釋為什麼約翰遜沒有對和他妻子有親密關係的網紅下手,而是對爆料者下手。因為是爆料者逼死了他的妻子。”
“毀滅嗎?”梁襲問。
貝克:“我們有這樣的擔心。”
梁襲道:“第一節網紅節確實有點毀滅的味道,孤注一擲辦網紅節,不在在意收視率。沒想到由此爆紅。他就算想毀滅,他首先要有這個能力。我不相信他的員工會選擇和他一起毀滅。”
貝克問:“會和聖旗勾結嗎?”
梁襲道:“你們運氣爆棚才弄到一位高階別線人,拿到這份診斷報告。聖旗難道比你們還牛掰?聖旗是不可能直接聯絡約翰遜。唯一可能是約翰遜聯絡聖旗,但怎麼聯絡聖旗?就算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絡聖旗。並且約翰遜怎麼就知道對方一定是聖旗,而不是釣魚者呢?”
這並非危言聳聽,美國fi經常幹這種事。他們成立一個極端組織,在網路上針對部分高危人群進行宣傳,只要申請和關注這個組織的人,都會進入他們的監視名單。約翰遜是做傳媒的,他不太可能不知道主動聯絡的風險。
梁襲道:“除非他認識某些人,說實話,難度也挺大。恐份恨不得變形後鑽到土裡隱藏自己,怎麼可能讓他輕易識破身份呢?什麼醫院的診斷報告?”照片中沒有拍攝到醫院名字。
貝克道:“不清楚,只有一個日期。根據海關資料,這個日期約翰遜在歐盟某國。我們也不清楚他做檢查時的準確時間。就這個問題我們也詢問了珍,珍表示無法從診斷書上判斷出是哪所醫院。”
梁襲問:“通訊記錄呢?他應該有一名主治醫生,有醫生開的處方才能買這些藥。保險公司呢?有沒有處方的簽名?”
貝克:“我們並沒有特別追查這些資訊。你是準備和主治醫生談一談?”
梁襲道:“我剛才分析過,約翰遜主動聯絡聖旗,和聖旗主動聯絡約翰遜都說不通。但如果聖旗的人恰巧在醫院工作,知道這份報告,說不定會聯絡約翰遜。”
梁襲道:“我知道約翰遜和聖旗有勾結的可能性不高,但是這是最可怕的一個結果,我想如果能排除這個可能,聖旗再怎麼搗蛋也無法制造出嚴重事端。”
貝克道:“從約翰遜的藥品處方下手?”
梁襲道:“我建議從通訊錄下手,特別注意診斷報告日期前後的通訊記錄。頭痛,去檢查,這很正常。醫生髮現問題,聯絡約翰遜也很正常,不用特意的隱瞞身份。透過通訊錄能找到醫生的身份,和醫生談過後我們再做進一步的推測。”
貝克道:“醫生有為患者保密的義務。”
梁襲道:“但醫生也會根據實際情況,委婉的告訴你一些資訊。”
貝克問:“假設約翰遜和聖旗勾結,會有什麼後果?”
梁襲想了一會:“如果我是約翰遜,怎麼也能殺死兩百人。機密訊息,120公斤的tn已經進入英國。”
“哦,買噶。”
梁襲道:“我現在沒有任何頭緒,但是我會盡力阻止悲劇的發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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