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還是沒搞明白刀鋒基地入口在哪,他再次被人‘領’進去。
在刀鋒玻璃房裡關押了一名絡腮鬍壯漢。從壯漢裸的左手臂的紋身可以看出,這傢伙曾經是職業菌人,是某著名特種部隊的一名前成員,這支部隊可以說是精銳中的精銳,別的部隊是民中選兵,他們是兵中選兵,在實戰中也是戰績赫赫。
羅伯特走到梁襲身邊:“要麼說壞人不能紋身。他的紋身被一名工作人員無意中看見。我們和其所在國家聯絡,查詢後就鎖定了他。經過技術調查,基本確定他就是高斯克大樓內的歹徒之一。這類人都受過反拷問訓練,很難開啟他的嘴。我們在等他的前上司,準備好一份交易檔案,爭取把他發展成汙點證人。”與其梁襲有問才答,不如把情況全部說明。
梁襲點點頭,問:“克里斯是什麼情況?”
羅伯特無奈嘆口氣:“他好像很抵制計劃。”
梁襲問:“他是擔心自己會引來黑暗會和孤老會的報復?”
羅伯特道:“不,他在瞭解孤老會之後就反悔了,他覺得孤老會不是一個很壞的機構。”
梁襲納悶:“壞不壞與他有狗屁關係?”
羅伯特道:“我能理解他,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是立場論。他說孤老會誠然做了很多壞事,但也幫了很多人。他認為我們應該在法律的框架內對孤老會進行追究,而不是借刀殺人。”
梁襲道:“我也討厭借刀殺人的人。”最討厭借自己刀的人。
羅伯特道:“因為克里斯的態度,我們計劃無法完整實施,畢竟我們是司法機構。”
梁襲道:“那他知道黑暗會把他認定為錘石了嗎?如果他不反擊,黑暗會是不可能放過他。短時間內黑暗會與孤老會他們沒有矛盾,克里斯會沒事。但我怎麼可能看著他們和平相處,遲早克里斯會惹上麻煩。”
羅伯特苦笑:“我們沒這麼說。”
梁襲道:“我就等著引爆黑暗會,挑起戰火。克里斯撂不撂擔子我都得幹。事情起因是為了救他,所以才把其他無辜的人牽扯到裡面去。我不能因為他的立場和道德,就將幫助過我的朋友置於危險境地。你看,立場論就有這個好處,即使是撒旦,他對我好,他就是我的上帝。即使是上帝,他對我不好,他就是我的撒旦。簡單明瞭,不用事事拷問自己的良知與道德。”
羅伯特道:“英國人日常交際喜歡自黑,我們私下就不用這麼客套。你對孤老會並不是很在乎,即使人家燒了你的公寓。”
“哈哈!”梁襲質問:“你們t對我側寫了?”
羅伯特忙道:“沒有,只是我個人這麼認為。你越是把燒你公寓的話掛在嘴邊,說明你越需要一個藉口。你真正想消滅的是黑暗會,但就目前局勢來看,想從司法系統對黑暗會下手的難度很高。而孤老會由一群法外狂徒構成,由他們做黑暗會的敵手,黑暗會一定會很頭痛。”
梁襲沒否認,錘石只是讓他不爽,就算錘石再劍,他的所作所為達不到梁襲仇視和敵視的地步。比錘石排名更前有孤老會變色龍,有襲擊醫院的聖旗,有在倫敦搗蛋的八槍手,有蠱惑人心的非法正義。錘石根本上不了梁襲的黑榜。因此錘石也好,孤老會也好,對梁襲來說只是一個打擊黑暗會的工具。這個工具有可能死亡,但鑑於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死亡就死亡吧,對此梁襲不會產生任何心理壓力。
反之,讓梁襲殺死兩個無辜的平民換取消滅黑暗會,梁襲就會很糾結。假設最終殺死兩人滅了黑暗會,梁襲也會因此而內疚很久。這種想法有時候是對的,有時候是不對的。
有這麼一部電影,主角在大壞蛋必經之橋安裝了彈炸,在即將引爆時候他看見大壞蛋的車內有一個小女孩,他阻止無果,上司引爆了彈炸,他揍了上司。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