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除了刀鋒和反恐辦公室,梁襲想不到倫敦有更合適接案的司法部門。不排除國警介入的可能,因為情報是國警拿到的,在一名將軍遇刺的情況下,他們有理由調查與之相關的案件。如果國警牽頭,只要聯合一個司法部門,比如羅密歐的北區刑偵部,就可以對聖旗男展開全面調查。梁襲對國警系統知之甚少,不知道其中有什麼能人,不做評論。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梁襲本人很樂意由自己完成對聖旗最後一擊,尷尬的是沒人邀請自己。一旦司法系統去梁襲化後,梁襲基本上就變成了瞎子和聾子。好在梁襲有過人的能力,讓司法系統在遇見難辦的案件時會想到他。
梁襲想介入案件,首要條件是案件必須有難度。馬爾上校將聖旗男的身份資訊說的非常清楚,除非調查部門想放長線釣大魚,否則沒有梁襲出手的機會。即使是劉真,也希望能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解決案件,而不是完全依賴梁襲來破案。
有這麼一個真實笑話。一哥們為公司設計了一套半自動化管理系統,系統運作的非常好,老總因此對他大加贊善。由於企業實現半自動化管理,公司裁掉了部分不需要的員工,其中就包含這哥們。老鼠都抓光了,還要貓有什麼用呢?
……
雖然不允許接下班,但是自己去公園散步,看美女夜跑總行吧?說不定跑完之後,心一軟,就被自己牽回家了呢?
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晚飯後梁襲去夜跑公園散步,‘偶遇’正在熱身的卡琳。卡琳見到梁襲笑嘻嘻的出現,一眼識破其詭計,當即笑的不能自我。把梁襲拉過來一通修理後,送個吻讓梁襲滾蛋。
於是梁襲只能滾蛋了,他沒開車來,他本意是乘坐夜跑後卡琳的車去公寓,讓卡琳上去喝杯水,畢竟人家送自己回家,不給人家喝杯水說不過去。
梁襲站在路邊等計程車,一輛黑色轎車開到身邊,後座位置與梁襲齊平。玻璃放下來,是蕾娜的父親,梁襲生母現任丈夫:蕾父。他是一名德國情報部門高官。
蕾父道:“梁襲,喝杯茶?”
你都找上門了,能不行嗎?梁襲繞過去開後車門,上了轎車。
汽車開動後,蕾父從扶手抽屜拿出一個紙盒,道:“你母親聽說我到倫敦公幹,讓我帶粽子給你。她本打算過幾天郵寄給你。”
“謝謝。”梁襲接過紙盒,禮貌微笑道:“叔叔,你一上來就打感情牌,我招架不住。”
蕾父道:“你別想太多,我這次是來辦事的,事情已經辦好。你是不是覺得我定位你的手機,特意來找你?”
梁襲道:“當然不可能,應該是巧遇。”
蕾父道:“我是忘了粽子的事,見到你才想起來。我去探望了瑪利亞醫院的芬妮,剛剛從瑪利亞醫院離開。經過公園時看見你,想起了粽子。除此之外,我也想聽聽你的意見。蕾娜對你的評價非常高。”
這個解釋倒是真有可能。蕾父說明去探望芬妮,時間線是可查的。出醫院後沿著道路行進數百米就是夜跑公園。自己為了攔車站立在最顯眼的地方。雖然還是巧合,但無所謂了,是否特意與自己見面不重要。
梁襲謙虛道:“運氣好,瞎蒙對了一些事而已。”
“呵呵。”蕾父道:“你知道地中海兒子和弟弟被綁架的事嗎?”
“嗯。”
蕾父道:“鑑於情況特殊,還有斯科爾是德國情報人員,因此三國聯合調查組決定解散斯科爾調查小組。由我們德國人將斯科爾帶回德國進行審問。你有什麼看法?”
梁襲許久沒說話,看了看蕾父又避開對視的眼神。
蕾父等待一會:“嗯?”
梁襲道:“下午我和貝克辦事,貝克接到了通知。當時我推測這個綁架非常蹊蹺,存在不少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