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背靠吧檯朝外坐在吧椅,手後放在吧檯上。沒辦法,吧檯內沒人,要酒自己倒,服務員和酒保都加入了球賽陣營中。棒球帽倒了一杯酒放在梁襲手邊,梁襲看酒:“剛吃頭孢,不能喝酒。”
噪音太足,梁襲自己都聽不見自己說什麼。梁襲拍拍棒球帽的胳膊,棒球帽轉頭看梁襲,梁襲一怔,竟然是個妹子。紅髮黑眼,膚白貌美,五官端正,嘴角翹起,帶著流裡流氣的笑容。梁襲點頭致意,一指杯子內的酒雙手打手勢:“我不喝酒。”
妹子伸手握住梁襲的下巴,左右看看,放開手拿走梁襲面前的酒一口喝掉,再給自己倒上。梁襲被欺負了這麼一下,感覺並不壞。他有心想和妹子搭訕,可惜人家一手撐著頭側背對著自己,另外一隻手玩著手機,加之噪音無法交流,梁襲只能作罷。
梁襲看向吧檯內,看見了湯力水。雖然貝克有交代,但他還是不好意思直接進去吧檯拿湯力水。想尋求貝克的幫助,卻看見貝克大猩猩一般,拍著胸脯朝切爾西球迷吶喊。算了吧。
這時妹子手摸上樑襲的後腦勺,將梁襲頭轉過來。妹子左手拿手機螢幕放在梁襲眼前,梁襲看見了酒店預定資訊,是快樂酒吧斜對面的一家酒店。梁襲不明白抬頭看妹子,妹子手一用力,將梁襲拉到自己面前,深親了下去。數秒後推開梁襲,在桌子上放了一張鈔票用酒杯壓著,甩頭走人。
作為一位單身很久的年輕男子,梁襲被這一親激盪的氣血膨脹,熱血沸騰,難以呼吸。鬼使神差又如同做賊一般,梁襲悄悄的避開歡呼吵鬧的人群,溜出酒吧外。
……
梁襲在酒店房間門口來回踱步,演練著臺詞,醞釀著情緒,五分鐘後才敲門。門開啟,梁襲正準備說臺詞,就被妹子抓住衣領一把拽了進去。
一個小時後,梁襲被推進浴室,等梁襲從浴室沖澡出來,客房內空空如也。如果不是凌亂的床單和地上自己的衣褲,梁襲會認為自己剛才在做美夢。
這個小時兩人沒有語言交流。梁襲倒是說了一些話,尋求語言上的交流,可是妹子完全不理會梁襲說了什麼。梁襲非常懊惱自己沒向對方要電話號碼,甚至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不過作為偵探他有自己的辦法,他聯絡樓層服務員,告訴服務員,自己朋友的電話落在房間裡。服務員反問梁襲為什麼不知道自己朋友的聯絡方式或者身份嗎?梁襲示意服務員看一眼凌亂的房間,再給了服務員20英鎊小費。
幾分鐘後,服務員將住客資訊寫在便籤紙上交給了梁襲。梁襲看了一眼想哭,這不是自己的資訊嗎?妹子怎麼知道自己叫梁襲?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資訊呢?
梁襲手機開機,聯絡上貝克,貝克對梁襲失蹤很不滿,聽聞梁襲在酒店,問自己一位妹子的資訊,發出了我懂的‘劍’笑。不過貝克沒注意到有棒球帽和牛仔衣的妹子,他肯定妹子不是自己部門的人,他會幫梁襲打聽一下。
劉真接過貝克電話詢問梁襲為什麼不接電話?聽說梁襲在對面酒店她心中有數。劉真向在她看來還是小男孩的梁襲說明:這種事不要在意,也不要去打聽對方的資訊。
劉真最後告訴梁襲,半小時前波比在撥打梁襲電話無果後,急匆匆的離開。波比告訴劉真,他的姐姐突然休克被送到醫院,他必須馬上趕去醫院。聽聞波比在醫院,梁襲沒有回撥波比電話,給波比發了條資訊,資訊中表達了對波比姐姐的問候,約好改天有空再一起見鬼。
梁襲雖然極少去酒吧,但在網路這麼發達的世界,規矩他還是懂的。不過懂規矩不代表他能失憶。接下去梁襲抓耳撓腮了五天,想了各種理由去快樂酒吧喝紅茶。可惜一直沒再見著棒球帽妹子,反倒是以警察廳鐘點工身份辦了會員。劉真走後門幫聯絡辦了會員。她也是沒辦法,她要上班,而梁襲似乎特別痴迷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