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問:“折磨你的是什麼人?”
康夫道:“不知道。他們三個人,每天給我幾個小時休息時間,和我聊天,做心理輔導,甚至和我打撲克。期間他們都是穿著醫生的白大褂,戴著口罩。”
康夫生怕兩人不信,立刻脫衣服,身上傷疤相對於坐牢17年的人來說不算多,但也不少。奇葩的是傷疤多不在軀幹,而在手指,腳趾,腳趾縫,腋下等比較隱秘的地方。
康夫告訴兩人,被注射藥水之後,輕輕的拍打都讓他疼痛無比。他們切開康夫的腳趾甲,在上面塗抹碘酒。用辣椒水浴盆泡澡,針刺腳跟通電等等手段折磨康夫。這些皮肉傷只是開始,好在三天之後康夫編造出了謊言,取得了芬妮的信任,這才暫時逃過一劫。
康夫一番刻骨銘心的描述,讓貝克聽了都有些毛骨悚然。貝克見過粉犯逼供,折磨,但多數以直接暴力進行,諸如毆打,砍手腳等,玩的都很粗糙。梁襲相信康夫說的是實話,因為太細節,太真實了,康夫現在描述被折磨時還帶著驚懼的語氣。
案子就交給了貝克,貝克呼叫同事到醫院過自首程式。梁襲隨之離開醫院,回到了偵探社,他現在需要一本書,一杯茶來緩解內心的不適感。
下午五點,梁襲接到羅伯特電話,下樓上了羅伯特的汽車。
……
羅伯特已經知道了康夫自首的事,和梁襲閒聊案情。梁襲告訴羅伯特:“別繞圈子,不僅汽油要錢,還快到飯點。拒絕蹭飯。”
羅伯特笑了笑,開車再走數百米,左拐後在公園附近靠邊停車。羅伯特拿上兩根雪茄和梁襲下車,兩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羅伯特將剪好的雪茄遞給梁襲。梁襲莫名其妙,道:“羅伯特,有什麼話就說。”
羅伯特不著急,幫梁襲燒好雪茄,自己開始剪雪茄,道:“康夫說的很可能是實情。”
“嗯?”
羅伯特道:“他說的三名折磨他的人,為首的人叫蝰蛇。我們也將這個三人組稱呼為蝰蛇小隊。蝰蛇是美國人,前ca特工。蝰蛇在中東工作,是一名情報審訊官。有一位同僚忍受不了蝰蛇態變一般的逼供手段,將部分逼供影片交給了記者,引發軒然大波。蝰蛇因此上了菌事法庭,被判處五年監禁,剝奪所有榮譽。”
出獄後的蝰蛇去了墨西哥,在當地呆了一年多後,前往義大利開始新生活。因為蝰蛇案被解僱的兩名前ca人員在此之後不久也去了義大利。他們買下了一處葡萄酒莊園。
ca懷疑蝰蛇在幹髒活,他們將和蝰蛇有關的資訊交給歐洲盟友的情報機構,但因為沒有過硬的證據,始終沒有國家出面逮捕蝰蛇。因為歐盟和英國脫歐的原因,蝰蛇可以隨意在歐洲各國穿梭,但入境英國時會留下資訊,每當蝰蛇入境,英國警方就會對蝰蛇進行全天候24小時的跟蹤與布控。不久之後,蝰蛇就改為從非法渠道入境英國。
羅伯特道:“一年前,布萊頓漁民打撈起一具殘破屍體,警方進行調查後發現,屍體生前受過慘無人道的折磨。死者是一名倫敦商人,已經失蹤十五天,在失蹤前死者曾經聯絡倫敦檢察官,約好第二天私下會談。據檢察官稱,商人告訴檢察官,自己要說的事和光明會有關係。”
羅伯特道:“我們都知道光明會,是一個合法的商人聯盟民間組織。”多個國家對光明會都有司法照顧,但一直未發現光明會有任何非法行為。比如英國要增加海關稅,這無疑會讓商人的利益受損。光明會就會有人提出議案,光明會透過正當渠道去接觸議員等人,請他們反對提案的透過。
光明會被注意是因為他們和官方抬槓,並且具備相當的財力,擁有一定的影響力和話語權。不過綜合來說,光明會結構很鬆散,對成員沒有約束力,內部缺乏懲獎機制。每年光明會舉辦一次光明節,邀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