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知道深海有這麼一套軟體。除非熟悉軟體,否則即使是計算機超級高手也難以發現影片中的問題。”上次塞拉猜是深海監控伊莎手機沒有問題,一個原因是不少駭客能監控伊莎手機,只是深海有更簡單更快捷更有效的手段監控伊莎手機。一個原因是警方的很多技術人員一起研究伊莎手機。
錘石道:“深海不是不想復仇,是沒有機會復仇。雖然你可能因此暴露,但也是滅掉深海的一個機會。梁襲這條狗咬人特別準。給我點時間想想怎麼借刀殺人。”刀有了,人還沒找到,那就請刀幫我們去找人。
塞拉:“一定要戰爭嗎?”
錘石道:“掌握自己的命運,不要對敵人抱有僥倖心態,也不要期待他們有憐憫之心。我不擔心梁襲查不出資訊,只是有點擔心梁襲的安全。他好像不清楚調查的目標是誰。”
……
第一天的調查毫無進展,瑞安有些坐不住,他早上七點電話聯絡梁襲,希望梁襲在今天能找到一些線索。一個原因是讓梁襲起床尿尿工作,一個原因是委婉告訴梁襲,留給梁襲他們時間不多。不過樑襲畢竟不是僱員,也沒有任何委託協議,因此威脅和收買都不好用,只能是哄著讓梁襲多幹活。
梁襲洗涮後搭乘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看見了穿著衛衣,戴著兜帽,靠在一邊的塞拉。塞拉做個噤聲動作,從懷裡掏出一個本子,翻開第一頁:“手機開機狀態有可能被針對性竊聽。”這是目前網路上爭吵不休的話題,不少人做了實驗,日常聊天中提到一些詞語,再開啟某些app後,會發現app推薦的商品和自己日常提到的詞語有關。
塞拉翻開第二頁:“把手機給我。”
梁襲把手機遞給塞拉,他對塞拉持完全信任態度。塞拉靠柱子蹲下,熟練將膝上型電腦放在膝蓋上,連線梁襲手機,一會後塞拉拿本子寫字:“你手機沒有被竊聽。”
塞拉本子翻頁,寫字:“但定位被入侵,對方可以隨時查詢你手機的位置。”
梁襲接過本子和筆寫字:“既然沒被竊聽,我們為什麼不能用語言交談。”
塞拉看著本子,想了一會,指梁襲的甲殼蟲。
上了汽車後,塞拉說明道:“我認為你發給我的影片有問題,但是查不到原因。於是我把影片轉給一位叫星空的網友。她很肯定告訴我這是深海所為。反正你聽不懂,我就不解釋了。”
梁襲不認為這是侮辱,道:“查一下,xx21房間都住了誰。”對方狸貓換太子,首先要有狸貓。送餐員給他們送去了狸貓,也就是送餐車和漢娜點的食物。
塞拉心中佩服,這麼快就跳到這一步。疑兇可以改變樓層內層數的數字,疑兇可以改變電梯顯示的樓層,送餐員可能不會注意到樓層的區別。但是送餐員不會送錯房間號。因為21房間都在那個位置。
和21層同樣佈局的有五層,案發時都有住客。其中有兩人是案發當天下午入住,在漢娜預定酒店後不久才入住,一男一女,男的叫奎克,21歲,美國人。女的叫荷瑪,27歲,法國人。駭客很難篡改這部分資訊,因為現在是網際網路時代,旅客在總檯登記之後,資料不僅被儲存下來,而且已經傳輸到伺服器進行過濾。假設客人指紋或者臉部掃描與伺服器設定的警報特徵相吻合,伺服器就會立刻通知警方。如果不吻合,也會作為資料存放在伺服器中。
梁襲一指奎克:“假身份?”
塞拉驚訝問:“為什麼?”
梁襲道:“看海關照片上奎克的打扮,應該是一名假期窮遊歐洲的美國大學生。一般來說不可能住豪華酒店。可以驗證一下,奎克是不是沒有其他費用,比如酒吧,比如泳池之類的費用。”
塞拉道:“沒有。”
梁襲道:“我們假設奎克是一個低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