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的口述。
梁襲品味和回憶,好像不能排除這個可能。麻痺,你知道的太多了,梁襲橫眼看波比,舉頭拍腦袋:“要你多管閒事。”
波比早有準備,一手格擋,一手去拽梁襲的髮鬢。空間狹小,避無可避,梁襲被波比抓實一扯,當即痛的嗷嗷叫。新仇舊恨之下再次開打。
芬妮發現了兩人打架的秘密,這兩人的疼痛閾值特別低,一點痛苦都難以忍耐,你來我往叫的挺慘,實則沒有太大的傷害。他們主要攻擊物件是對方的頭髮,拔頭髮是他們打架的戰略目標。兩人都是短髮,很難拔下來,但是拔頭髮時帶來的酸爽是實在的。芬妮這時才理解為什麼波比要放棄標誌性的一頭長金髮。
芬妮年紀也不大,好奇惡魔事件,到兩人中間將兩人分開,結果被波比一腳踹向梁襲,梁襲抓頭髮的手刮過芬妮的臉,然後時間停止。保鏢長沒聽見動靜,抬頭看見後視鏡芬妮倒向梁襲,一手捂臉震驚表情,繼續看前方。
“對不起。”兩人忙扶起芬妮,一起道歉。梁襲更是把自己位置讓出來給芬妮,自己蹲縮在對面不停道歉。
芬妮也不好生氣,問:“什麼惡魔事件?”就這麼過去吧,別再道歉了,自己都覺得丟人。被人踹了一腳,被人扇了一個耳光,還不好生氣。
在聽完兩人配合的解說之後,芬妮問:“我能參加嗎?”
“當然可以。”原本關你屁事,現在當然可以。
芬妮覺得比起和中老年男人在高檔宴會上交際,這兩人明顯要好玩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