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鮮花,波比還帶來了豪宅廚師烹飪的食物。據不知道科學或不科學考證,肉類湯中會產生大量嘌呤,對普通人人體害處大於益處。但嘌呤對於手術後身體虛弱的人來說,卻是一種很有效果的補品。波比帶來的是雞肉粥,這玩意在西方傳統飲食中並不常見,實則在東方也不多見。畢竟用雞湯熬粥在很多東方人看來是一種奢侈與浪費。
蓋子開啟後,梁襲忍不住吞下口水,聲音略大,引來波比目光,梁襲搶臺詞和波比異口同聲道:“鄉巴佬,沒吃過吧?”
“你在學我說話?”又是異口同聲。
“想打架嗎?”再次同步。
當即把波比氣的冒煙,保鏢長先行說明:“這是醫院,不能打架。”
“回頭找你算賬。”梁襲又成功學了波比的話,高興的不能自我。反觀波比臉都氣的變形。
梁襲邀約:“我們找個空病房打一架。”
“走。”
說走就走,保鏢長和皮克在後跟隨兩人,走了十來米,進入了一個空病房。見波比脫掉了外套,梁襲擺手,拿出手機:“金髮俠,地球需要你。”
波比覺得好尷尬,你不能打完再說嗎?不過既然地球需要,自己必須要有大局觀,畢竟地球需要自己,自己也需要地球。玩地球是一種非常好的消遣活動。
“這是水手酒吧。”梁襲手機開啟的是城市地圖:“根據訊息,馬爾上校早年到倫敦必去水手酒吧。因此他們把水手酒吧查了個底朝天。我正在等待豪斯的訊息,如果豪斯也沒有查到訊息,就證明我的理論是對。馬爾與水手酒吧沒有什麼關係,馬爾與水手酒吧附近有關係。”梁襲以水手酒吧為中心,畫了一個圈。
波比也聰明:“馬爾去水手酒吧是去見某人,見的不是酒吧的人,也不是酒吧有什麼特色,而是去見和酒吧關係不大的人。”
梁襲想了一會:“不能這麼說。我們假設馬爾去見的人叫甲,甲應該和酒吧存在一定關係。比如是老客戶,比如甲就住在附近。這片區域是集散地,周邊沒有標準的社群,只有公司提供的宿舍社群。好訊息是家庭很少,壞訊息是住戶很多。”
波比問:“你需要什麼?”
“在問這個問題之前,我們要先問另外一個問題。”梁襲道:“馬爾上校的基地在朴茨茅斯海軍基地,他的工作地點在北愛。馬爾的父親是海軍軍官,父母在本世紀初去世,父母的家就是馬爾的家在朴茨茅斯。是什麼樣的理由會讓馬爾上校去倫敦?去水手酒吧呢?我不清楚他去的頻率,但按照訊息說明者態度猜測,他從北愛回基地就會去倫敦,去倫敦必去水手酒吧。頻率應該較高,否則不會讓他們注意到這個細節。時間跨度最少5年以上。”
波比看向保鏢長:“以你從軍多年的經歷看,是什麼才能讓一個人有如此動力?”
保鏢長回答:“親人,或許只有孩子才能讓父母如此牽掛。”
波比不同意:“馬爾上校沒有家庭,有一個私生子又怎樣?不會耽誤他的前程與工作。”
梁襲道:“除非孩子媽媽見不得光。”
波比問:“孩子媽媽有可能是北愛軍的人?”也只有這個理由。
梁襲道:“馬爾與一位反府政武裝女人生了孩子,於是安排女人和孩子到倫敦居住。既然如此,為什麼是集散地?這裡的居住條件並不好,孩子就學也是一個大麻煩。如果馬爾能給女人提供身份,為什麼不和女人結婚,組建家庭呢?”
大家思考著,不愛說話的皮克道:“姦通。”
大家一起看皮克,天才啊!這就全對上了,馬爾和一個女人相愛,但是女人已經成家。愛情的扯淡加上小別勝新婚等原因,促使馬爾一有機會就去和女人幽會。和異地戀慢慢淡漠的感情不同,姦通是越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