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拿起電話聯絡:“芬妮!”
芬妮道:“有事吧?”
梁襲道:“想和你聊聊。”
芬妮問:“聊什麼?”
梁襲道:“受北區刑偵部委託,希望能和你小範圍單獨見面,就塞拉遇害一事進行不記錄交談。”
羅密歐舉大拇指,沒錯,他就是這個意思。
芬妮非常驚訝:“為什麼是我?塞拉與我有什麼關係嗎?”
梁襲看羅密歐,羅密歐點手機用擴音功能:“芬妮小姐,我是倫敦警察廳北區刑偵部警探羅密歐,剛剛收到線報稱塞拉是孤老會成員。”
芬妮回答:“我不認識孤老會,也不認識塞拉。”
梁襲道:“那我換個藉口,就是波比想你了。”
工具人波比配合道:“嗯嗯。”
“這個啊?”芬妮思考片刻:“我也想波比你,只可惜我現在人在西班牙。明天下午去你家喝茶方便嗎?”
波比為難道:“不太方便……但既然芬妮你給我面子,我一定要給你面子。明天一起?羅密歐,梁襲,你們有空嗎?”
“有。”
芬妮道:“好的,明天下午見。”
結束通話電話,梁襲和羅密歐一起看波比:“不太方便是什麼意思?你家有寶藏?”
波比無奈道:“我媽在家。”
梁襲幸災樂禍向羅密歐介紹了波比答應他媽結婚的事,羅密歐問波比:“你不願意結婚的原因是不是在和其他女性睡覺時,內心不會出現負疚感呢?”
波比否認:“我的父母是我的反面例子。”
“不、不。”羅密歐道:“以你的條件,你擁有接近無限的選擇性。你完全可以選一位寬容的,包容的,忠誠的,識大體的女性。相信我,這樣女性不算多,但肯定有,她們對父母有很強的服從性。你的反面典型是你爸爸,你爸爸在外面有家庭,這讓你內心無法接受,但是作為海王的你無權指責任何人。我認為你的問題是你的道德觀。”沒結婚隨便玩,沒有道德壓力。結婚隨便玩,內心就有壓力,玩的也不開心。道德觀通常是自己灌輸給自己,對自己的一種約束限制。
不少人他們畏懼的是法律,畏懼的是行為帶來後果與懲罰,其本身並不存在自我約束的道德觀。從羅密歐的觀點來看,海王波比在一定程度上說其道德值竟然不算很低。羅密歐舉了一個真實案例,一位入室盜竊的竊賊發現女主人因為煙囪問題導致中毒昏迷,竊賊選擇了報警,而不是洗劫財物後離開。
梁襲認為入室盜竊竊賊本身具備危險性,他們通常做好與主人發生衝突的心理準備。報警電話不能說明竊賊持有道德觀念,只是竊賊一時間的一個善意。梁襲認為一個人在危害他人時救人,只能說是壞人殘存一絲善良,不能說他本是好人。否則放下屠刀就可立地成佛。一個人一輩子做好事沒有成佛,一個壞人殺了千百人後恍然醒悟,他成佛了。這不公平。
古文化中還有烈女‘失真’,不如老雞從良之說。一個好人做一次壞人,他就是壞人,一個壞人做一次好事,他就是好人。或許是生活國家文化不同的緣故,梁襲無法理解這種理論。
這就是梁襲和羅密歐聊天方式,大家對事情持有相同或者不同的看法,正常的表達自己的看法,與對方進行辯論。但雙方都沒有改變對方看法的意圖。說難聽點:沒有意義。不過聊天本身就沒有什麼意義。
波比對於原本屬於自己的話題被兩人擴充套件的行為,也只能報以無可奈何的態度。
……
第二天下午兩點左右,梁襲和羅密歐相約到達波比豪宅。管家黛西頗為尷尬的帶著兩人去客廳,梁襲看見波母和波比都在客廳,不過沒有交談,距離很遠,似乎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