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呆在酒館裡,他狠狠的一拳頭捶在桌子上。
“快點把荊棘藻都弄好吧。”艾米莉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把拳頭捶爛了也沒用,事情總要一步步做的。”
寧辰低頭看著她的腳,艾米莉總是能夠看穿自己的心思。
邦邦邦!一陣敲門聲傳來,門並沒有關,敲門的是地精維克。
“我說朋友們,今天的房錢該交了!”維克對這一牛兩精靈顯然非常不信任,對他不夠信任的住客他一向奉行提早收房費的原則,儘管昨天寧辰剛交了一天一夜的住宿費,那錢足夠維持到今天傍晚的,可是維克還是決定提前把晚間的錢給收了,他見多了這種住客,也許後一秒就橫屍沙灘了。
寧辰不作聲,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銀幣,數了足夠的錢丟給維克:“沒事別上來打攪我們。”
“有錢什麼都好說我的朋友!”維克心滿意足的接過錢,笑眯眯的下樓去了。
“你姐呢?”寧辰看著一臉漠然的艾米莉問道。
艾米莉朝她們的房間努了努嘴:“在研製藥劑,我去弓箭商那裡買點箭。”
寧辰點頭,等艾米莉出去以後他才發現桌子上的荊棘藻已經被他捶成渣了。
“唉,還要去挖荊棘藻。”寧辰提起短刀就向外面走去。
海鷗在遙遠的海面低飛,似乎要下雨了,今天的風比較大,浪頭多且大,不斷的有海水被輪渡給排擠上岸,離了大海的海水肆虐著岸邊的礁石,發洩著心中的不滿,然後又隨著潮流退回海中,看著眼前的一切,寧辰在想有的時候做人是不是也要隨波逐流一點比較好呢?
忽然遠處一隻海鷗越飛越近,竟是如此的龐大,再近些寧辰才發覺那不是海鷗,而是那隻他一直追蹤尋找的大黑鳥,那是不是意味著暈蛋也來了?他的心臟突突狂跳起來。
黑色大鳥在空中盤旋了幾圈,降落在遠處一個較高的岩石上,瓦林率先跳了下來。
“你好啊寧辰!”他的聲音越來越尖利,已經到了讓人聽後耳朵很不舒服的地步。
寧辰冷冷的看著他,他打心眼裡可憐這個矮人,原本應該是一個讓人尊敬的長輩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說,還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接著下來的就是雲淡風輕了,她還是一襲白色的法袍,洗得乾乾淨淨,就好像她是從天而降的天使,可是這個天使一點都不可愛,還很暴力,她直接跳到沙灘上,任憑海浪在腳下來了又走。
寧辰已經不奢求她能夠認得自己了,出門很急,沒有帶主武器,現在身邊就兩把短刀和一把剝皮小刀,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對瓦林和已經迷失心智而魔法技藝又飛速精進的雲淡風輕,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是否還能活著回去。
“我真搞不懂,他為什麼一次次的放過你,要知道我們的白衣天使現在完全有能力殺死你,殺死你!”瓦林叫囂著,揮舞著手裡的槍。
他?他指的就是黑斗篷吧,寧辰心裡想。
雲淡風輕顯然沒有給他留一點點思考的時間,在把寧辰拉近到攻擊範圍以內後,她就開始施法。
艾澤拉斯法師施法顯然並不是像以前玩遊戲那樣滑鼠點點就OK的,通曉一門法術必須得牢記咒語,還必須得裝備法杖,然後還要具備魔法晶體,這個魔法晶體是在法師體內生成的,雲淡風輕的體內就被黑斗篷灌注了一個不小的晶體,裡面儲存的魔法能量就是她的戰鬥力,這個晶體並不是一個實體,它是隨著血液迴圈執行的,可以耗盡,耗盡了就需要修養以補充能量,這也就是為什麼黑斗篷隔段時間才把雲淡風輕放出來的原因之一。
“給你一個不能殺的物件……”黑斗篷在不知名的黑暗山洞裡喃喃道。
這還真是一個不能殺的物件,寧辰現在見了雲淡風輕就頭痛,他決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