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的確不容小覷。
蔣將手收了回來,“霍老闆說話真是嚴重了,都說和氣生財,整天炸來炸去的多沒意思。”
說完,他伸手在霍霆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任憑霍霆有多波瀾不驚,也因這個動作微微蹙眉。
蔣謹禾將手裡的窟窿頭開啟,這竟然是個裝軍刀的盒子。
他瞥了一眼霍霆,手起刀落,將尖刀直接扎進了霍霆的肩膀,旋轉著擰了一下,又拔出來。
飆出鮮血淌在床單上。
霍霆因為疼痛而擰緊了濃眉,雙手被束,鐵鏈被他晃得發出幾聲沉吟,脖頸上的青筋噴張顯現。
他卻只獰笑著望向蔣謹禾,“蔣老闆就只給我上這點手段?”
蔣謹禾望著面前這個陰沉的不怕痛的男人。
他也笑,“霍老闆,你這樣可真男人。”
蔣謹禾一邊說一邊坐在床邊,用床單將手裡軍刀上的血跡擦乾淨。
他的眼裡對他有些貪婪的神色。
硬漢底色的男人,身上傷痕累累,氣質依舊鋒利如鷹。
周旋了好幾日,蔣謹禾是手段用盡才將人生擒。
這樣的人,女人痴迷,男的自然也崇拜。
毫無前兆的,他湊到霍霆的嘴巴上親了一口。
“蔣謹禾!你他媽惡不噁心!”
霍霆猝不及防,立馬偏過臉去,眼眸裡瞬間翻湧著洶湧的殺意。
,!
他啐出一口唾沫,眉心擰出“川”字紋。
“霍老闆,你都落到我手裡了,我不能殺,還不能玩?”
李志偉的調查資料裡,從來沒有說過蔣謹禾有這方面的癖好。
霍霆此刻嫌惡的表情,就像是吃了一嘴蒼蠅,他盯著蔣謹禾冷酷異常,積蓄著狂風暴雨,“玩我?你褲襠裡那二兩肉就該拿去餵狗!”
蔣謹禾沒有生氣,他還在笑。
笑得讓霍霆都覺得猥瑣,伸手猛拽了一下手上的鐵鏈,手臂肌肉鼓起。
蔣謹禾絲毫不在意,坐在旁邊一顆又一顆地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霍老闆放心,我手上調教的男孩都說跟我一起很有意思。”
田馨坐在莫利山的副駕上,她的情緒很是緊張,惴惴不安,因為不知道一會兒會遇到什麼。
是不是在營救男人的過程中真的會面臨生死攸關的大事。
田馨緊張得手心都在出汗,在副駕駛上左右打量車裡的擺設,嘟囔著,“我是不是該拿點什麼趁手的武器?”
莫利山沒應聲,只是專心地開著車。
田馨以為她會被帶去黑幫混子們盤踞的地盤或者空曠地帶,要不就是倉庫或者隱秘的場地。
但是開車開了好幾個小時,卻沒有想到莫利山停車的地方是一家臨市的夜總會。
停在夜總會門口的時候,田馨猶豫著要不要下車,“我們不是應該去救人嗎?”
莫利山自顧自下車,“他們就在裡面。”
田馨急忙緊跟在莫利山的身後,“在哪個房間呢?我們要偷偷潛伏進去嗎?要不要我去幫你吸引注意力,然後你去探聽情況。”
她緊張得心臟噗通噗通地跳。
莫利山卻繞到了夜總會後廚的位置,他左右觀察了一下,找到了懸掛在外面用於給整個夜總會供電的電路電線。
他一絲不苟,從工具箱裡拿出鐵鉗,“不用進去,只要擰斷電線就好。”
:()蝕骨情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