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狠狠折磨幾天再說，傷了朕的人就要百倍奉還，屆時能利用就利用，不能就殺了。”
“臣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如此頂尖高手直接殺了未免太過浪費。”
“丞相若是心中不忿去朕的地牢裡抽上幾鞭子。”
“這就不用了，臣相信皇上能處理好，臣這便告退了。”
“聶月明，送送丞相大人。”
等人都走光只剩下冷清一和鍾離淵兩人後鍾離淵依舊盯著冷清一看，像是能將人看出個花來。
“你到底是誰？”
“嗯？”
半個屁股坐在桌子上側著吃水果的冷清一聽到鍾離淵那嚴肅的問話有點不理解。
“你到底是什麼人？”
“朕是天子。”
“你認識那人對不對？”
“哪人？”
“給我這些暗衛的人。”
“算是吧。”
“她在哪？她還好嗎？”
“她啊，她不怎麼好。”
“為什麼？”
冷清一往一旁的太師椅上一攤嘆了口氣。
“因為她沒了自由。”
“她在哪？她那麼強誰能困住她？”
冷清一幽怨的看向憤憤不平的鐘離淵。
此刻鐘離淵雙眼發紅神色兇惡，好似要將冷清一接下來說出的人給生吞活剝了。
“還能有誰？你唄。”
鍾離淵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冷清一。
“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都是因為你我才被困在這皇宮裡當起了苦逼皇帝。”
鍾離淵瞳孔巨震，身子踉蹌著後退兩步。
“你什麼意思？”
現在的鐘離淵十分的緊繃，既希望真相就是那樣，又不希望是那樣。
“意思是我教出一個笨蛋，被大臣們吃的死死的，還害我變成了你沒辦法離開皇宮去浪跡天涯。”
這一刻的鐘離淵疑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手段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現在的鐘離淵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既慶幸自己又能見到她，又惱恨自己如此差勁還讓她看到為自己收拾爛攤子。
冷清一透過現在的鐘離淵好似看到了當年那個隱忍又堅強的小孩，現在距離她離開也不過是過了五六年竟然被那些人欺負成這樣。
“你···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鍾離淵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該跟那個日思夜想的人如何相處。
“哪樣？”
“你怎麼會變成儀妃？還有當年你為什麼不告而別？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
鍾離淵說著低下了頭，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
“我做的確實不夠好，讓你失望了，對不起。”
“嘖，你往日的那個犟勁呢？”
：()靈魂互換暴君總想生娃